火山似的怒火在他的心間呼嘯。

四年前的事情,他此生不會忘記,而剛才,就像是那一場戲劇重演了一遍。

不同的是,那個人不是他。

不同的是,那個女人那一倉惶驚恐的雙眼中的哀怨。

不同時是,沒有那麼多的鎂光燈閃爍將那不堪一幕捕獲,卻讓他像是個窺探者,不,是捉奸者,將那對男女活捉在床!

喉節上下翻滾,再翻滾,“砰”的一聲巨響,拳頭揮在車玻璃上,那一片窗微震了下。

冒然響起的巨響嚇了喬深一跳,差點跟前麵開過來的轎車撞上。

喬深連忙打了個轉,就聽身後男人怒氣沉沉的吼道:“停車!”

“吱”的一聲急刹車停下,傅寒川下了車門就將喬深給拽了出來,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不等喬深阻止,車子便如子彈一般飛了出去。

喬深在後麵哎哎的叫了兩聲,車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訕訕的垂下手,自言自語道:“傅總,您這是酒駕啊”

幸好今晚沒有交警臨檢,不然這速度該關進去了。

之前還聽老姐說傅總光天化日之下被鬼遮眼撞車,希望今晚不會有什麼車禍報道。

車子的轟鳴聲呼嘯而過,快到隻看到一道模糊車影閃過。

盤山公路,車內傅寒川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屏息凝神的同時也將油門踩到了底。

隻有這種飛速感,才能讓他將腦中的一切甩在腦後。

“吱”的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傅寒川的雙掌抵著方向盤大口的喘息,他抬頭看著前方,一盞盞的路燈照亮前方的路,而他的眼底暗沉一片,比夜色還深

數小時前。

傅寒川發現蘇湘不在位置上坐著的時候,是他跟一個上市公司總裁說完話,一轉眼就不見了她的人影,而祁令揚還坐在那裏跟一個服務員說著什麼,他便沒有多想,以為蘇湘去了洗手間。

一直過了很久都不見她人回來,他便招呼服務員過來問了下,那人說蘇湘身體不適,去了貴賓室休息。

一場戲結束,賓客間走動起來敬酒,祁令揚剛在商場上展露頭角,又跟帝梵先生這邊的關係交好,很多人都在盯著北歐市場,當然是瞄準了他這個北城新貴套起了交情。

傅寒川對那些人情往來不屑一顧,隻冷眼旁觀著。

他是在無數的酒場中練出來的,而祁令揚一直以封疆的身份隱世不出,這一冒頭,自然就成了別人灌酒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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