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傅贏的生日就快到了。

前兩年孩子生日,都是在傅家老宅過的,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況,是不可能過去的

蘇湘站在麵包房的玻璃門前,看著裏麵擺設的一個個精美蛋糕,從包裏拿出了手機。

上麵正有條短信,來自傅寒川的。

他不是參加宴會去了麼,竟然還有時間給她發消息。

他說:去哪了?

蘇湘鼻子裏輕哼了一聲,都一個星期沒一句話說了,這會兒問她在哪裏做什麼。

她將手機揣回包裏,走到超市的牆角邊,拿了一輛推車從入口處進去。

她推著手推車,在一排排的貨架之間行走,把家裏要補充的生活用品都放進去。

今年她想單獨的給傅贏過生日,反正現在考完試沒有什麼別的可做,她想親自做一個蛋糕給他,便又拿出手機上搜做蛋糕要的材料。

上麵又有了一條新的信息進來,依然是傅寒川的。

他說:花都酒店,808房,門卡前台拿。

蘇湘看著這條莫名其妙的短信,以為是盜號了,回了一個字:滾。

然後便退出了信息模式,上搜材料。

傅寒川盯著屏幕上那一個“滾”字,腦子裏浮現蘇湘趾高氣揚,開著她的小破車揚長而去的畫麵,一口煙嗆在肺管子裏,握著手機的手抵著唇咳了兩聲,眸光往兩側一掃,再看了眼手機屏幕。

這死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是不是他人不在她眼前,她就越加的放飛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傅寒川彈了下煙灰,叼著煙手指在鍵盤上按動,這時候,身後的門開合了下。

裴羨跟莫非同作為大家族的人,當然也在邀請之列,裴羨拍了下傅寒川的肩膀道:“人家都在裏麵攀交情,你倒躲在這裏玩微信?”

傅寒川將手機抄進口袋裏,拿起橫欄上的酒杯轉過身來,後背抵著橫欄抿了口酒說道:“這個月裏,都見了多少回了,還能不認識?”

這商會選舉還沒開始,一場場宴會流水席似的走,新麵孔也看成了老麵孔,若不是這祁家的麵子大,他還不來呢。

裴羨慢慢的晃著酒杯,也有些百無聊賴之感。他道:“剛才看你跟祁太太聊天,怎麼,你跟她有交情?”

傅寒川不屑的道:“我跟她能有什麼交情。”

他的語氣不善,裴羨扯了扯嘴唇,將這理解為因蘇湘而引起的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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