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是為了找那一條手鏈才返回演出廳的,沒有這一環節,陸薇琪無法引她過去。

“那一條手鏈,警方在上麵檢驗到了鬱金香的花粉,還有玫瑰花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放置鬱金香的地方,下麵壓著的就是一束玫瑰花。”

“蘇湘跟我一起去的後台休息室,她的手鏈上沾到鬱金香花粉並不奇怪,但是沾到了玫瑰花粉的話,說明你在那個時候,你就拿到了她的手鏈。”

陸薇琪吃吃的笑了兩聲,說道:“沒錯,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摘了她的手鏈。”

“本來那個時候,我還在想著要怎麼才能讓她回到演出廳來。”

“那個蠢女人,她在我的麵前炫耀跟你的恩愛,在我從你手裏接過那束鬱金香的時候,我的手這麼輕輕一扯,她卻隻顧著緊張我跟你的關係,手鏈掉了都不知道。”

陸薇琪扯下手鏈後,用手上的鬱金香做掩護,然後順手吧手鏈再藏在了花束下麵。等演出結束後,她返回休息室,再把手鏈藏在手心裏回到演出大廳,於是就有了後來的一切。

陸薇琪至今記得在休息室的時候,那個女人是怎麼豎起了全身的刺,防備著她。

她隻不過用了幾句話刺激她,就讓她的注意力全在了她跟傅寒川之間。

傅寒川微皺了下眉,過了一瞬,他道:“她是不是蠢,還輪不到你做評價。”

事情前後全部的已經串聯起來,傅寒川得到了答案就起身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陸薇琪看著他,在他的手指握在門把上的時候,她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不可自抑。

“哈哈哈哈”

傅寒川擰了下眉,扭頭看著她。

陸薇琪眼淚都笑出來了,她又哭又笑著道:“傅寒川,枉你那麼自負,驕傲的不可一世。你居然愛上一個啞巴?”

傅寒川抿緊了嘴唇,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的麵容依然還算平靜,看著陸薇琪極盡的嘲笑諷刺,腦子裏這時卻有個轟鳴聲音炸了開來。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一直回避我的問題,但嘴裏說的都是她?”

陸薇琪的笑容倏地一收,眼睛裏透出惡毒來。

“我為你做什麼多,也不盡然全是枉費功夫,是不是?”

“我沒有得到你,可你跟那個啞巴,也再也不可能了,不是嗎?”

“那個啞巴的離婚公告,發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傅寒川,你不再愛我,是因為我放棄了你,選擇了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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