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湘可以理直氣壯的跟陸薇琪說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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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蘇湘窩在被窩裏一動不想動,情緒比起前幾天要低落很多。
今天就是陸薇琪最後一場演出的日子,她把票放在了他的書房,很顯眼的位置,還特意的貼了便利貼,他肯定看到了的。
如果他要去便去,反正她是肯定不會去的。
蘇湘把被子拎了起來,將整個頭都埋了進去,卻禁不住的心煩意亂,更加睡不著。
傅寒川走了進來,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麵無表情的道:“起來。”
蘇湘不但沒起來,還把被子扯了回去,翻了個身繼續賴著。
“你不是說要去看陸薇琪的演出嗎?不起來?”
蘇湘躺不住了,她謔的坐起來,水汪汪的杏眼瞪著男人。
她什麼時候說要去看演出了,是她覺得,他會想去看,才把票放在那裏的!
人家把他的獎杯都還回來了,最後一場演出,不去看她一場,萬一以後覺得遺憾,不又來怪她?
傅寒川瞥了她一眼,從衣櫃裏拿出她的衣服往她身上拋。
“給你十分鍾的洗漱時間。”說完他人就走出去了。
蘇湘瞧著麵前的那幾件衣服,捏了捏拳頭,還真的穿起了衣服。
浴室的門關著,蘇湘在裏麵洗漱,隻聽門口站著的人說道:“陸薇琪做了她的決定,不管她是不是後悔,都不再與我有關係。你要自己生悶氣,是你自己的事,也跟我無關。”
蘇湘刷著牙,手臂一用力,差點刷破了牙齦。
雖然男人說的話很不中聽,不過心裏卻好像在冒小泡泡。
出門的時候,她戴上了傅寒川送給她的手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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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薇琪苦笑了下,歎了口氣,她道:“不是我要選擇舞台,而是我當時的情況,讓我隻能這麼選擇。”
“他一直以為,是我為了追求夢想,將他放在第二位。可是他不知道,我之所以那麼做,是想要有一天,能夠很自信的站在他的身邊,可以與他並肩。”
“早幾年前,我家就沒落了”
她看向蘇湘,又苦笑了下,繼續道:“那時候,我的父親就曾經勸我說,嫁給傅寒川,這樣我們陸家就能夠東山再起了。”
“但是我沒有那麼做,我有我的自尊跟驕傲。我受不了跟他站在一個不平等的位置。”
蘇湘的手指慢慢的收緊了起來,手鏈的堅硬,在她的掌心握出了紋路。
自尊跟驕傲,是說她沒有嗎?
她知道什麼!
蘇湘在手機上寫的時候,陸薇琪輕笑了下,轉頭看向前方,臉上忽然容光煥發了起來,她道:“你不知道他在賽車場上有多麼意氣風發,像是一陣風呼嘯而過,他能點燃所有人的熱情。但是當他捧著獎杯向我走來,向我求婚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