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已經說開了,鄭恬兒咬著唇,可憐兮兮的對著傅寒川道:“傅總,既然你都知道,可不可以幫幫我?”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就算我預訂的酒店被退訂了,我也不敢找薩卡幫忙,而是來找你。傅總,你既然已經幫了我一次,不如再幫一次?”

這時,傅寒川已經吃完了早餐,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唇角,看向鄭恬兒的臉沒有什麼表情。

他看了她一會兒,就在鄭恬兒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傅寒川卻道:“好。”

鄭恬兒不敢置信,麵色一喜,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又聽傅寒川道:“那鄭小姐就又欠了我一次。”

鄭恬兒再次的掐住了手心,原本,她還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傅寒川欠她一回,這樣就能拿下傅氏的形象大使,卻反而又被傅寒川拿捏住,又欠他一回。

這個男人,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要掌握主動權。

她平生所有的機智在這個男人身上,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

傅寒川吃過早餐就起身離開了大廳。

奸商奸商,在商言商,從鄭恬兒主動邀約他,就注定她的那點小伎倆施展不開。

從想要拿捏住人,到被人拿捏住,在傅寒川這裏,不過是一杯咖啡加培根煎蛋的時間罷了。

隻是雖然他完成了這一轉變,臉上卻沒有半點愉悅之色,轉過身時,臉色依然黑沉的可怕。

鄭恬兒這種滿心算計的女人他都能降服得住,偏偏就蘇湘那個啞巴那個啞巴他對她怎麼都沒有用。

這個女人,從開始就滿腹心機的爬上了他的床,到現在不懼他的警告,不懼他的威脅,我行我素,無法無天!

可見她的段位要比鄭恬兒那種女人高段的多了!

傅寒川恨恨的想著,又不由自主的想,她睡覺的時候是不是抱著那隻小黃雞,那隻該死的小黃雞!

蘇湘起床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轉頭看了看窗外,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麵的天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又冷了。

下床掀開窗簾,隻見天色陰沉沉的,外麵的地麵上濕漉漉的一片,樹葉上還掛著水珠,夜裏應該是下雨了。

想到夜裏,蘇湘想起來她熟睡的時候好像接到了傅寒川的電話。

她走回床邊,從枕頭底下摸出她的手機。

上麵果然有一通通話記錄,不到一分鍾,時間不是很長。

蘇湘神色淡淡,依然沒把這通電話放在心上。

嗬嗬,他在西班牙,她在北城,這樣一想,兩個人分開其實挺好的,他不在,她樂的自在。

這樣他生氣的時候,就不會動用他的蠻力逼迫她屈服了。

傅寒川那種人,就是唯我獨尊,沒什麼道理可講的男人。

蘇湘換了衣服,又洗漱完畢,臨出房門前走到書桌前摸了摸那隻小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