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遠的距離,屬於異地戀?
前些天笑問朋友,我們每次見麵,不是你開車一個小時來見我,就是我開車一個小時去找你。如果我們是男女朋友,還真屬於異地戀了吧?
朋友說,一個小時車程看似有點遠,但我們依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不算異地的。
如果不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就算異地戀的話,那異國的戀人,腳踩不同的土地,最終的結局會怎麼發展呢?
該以什麼形式,書寫王雅逸和周硯疏的故事呢?
前段時間,我寫了一篇小說,偷偷用了他的名字,所以我對小說男主的愛意,可想而知的濃厚。同時,我也開始期待他發現之後的表情。
很可惜,這篇小說開篇時,他是沒有發現的。
我在朋友麵前,喜歡稱呼他為周先生和橡樹先生,當然生活中我不會叫他橡樹先生的,這個叫法有點蠢。
為什麼是橡樹,大家一定讀過舒婷的《致橡樹》吧。
橡樹先生是北方的橡樹,而我願成為南方的木棉,正努力作為樹的形象和他站在一起。
我的橡樹先生,從何時起不看我寫的小說呢?
以前他是看的。
那時他才十六歲,而我十九歲,我們都是自卑且自負的人,沒什麼朋友。
因為住校,我短暫逃離了家庭的束縛,正在經曆人生中最為快樂的一段時光。
第一次和周硯疏見麵,是在超市。
我一眼看見正在挑選商品的周硯疏,心髒怦怦亂跳,這個男孩怎麼能完全按照我的審美點長呢!
在我生活的南方城市,很少看見身材高挑的男生,更別提這種既高挑又冷白奶係的男生了。
我看人,看完臉之後,喜歡先看鞋,再看衣著。
那年的潮流是熒光色,不管男女,清一色的豔麗。
我的目光越過人群,去看周硯疏的穿著,他穿得很素,黑白搭配,我甚是滿意,心中自然祈禱他可千萬不要穿著一雙豔色運動鞋。
阿迪達斯貝殼頭,周硯疏當時的穿著,很合我的心意,不止穿著。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悄悄使了個心計,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請他幫我在貨架上拿點東西。
他有些意外地愣了一下,很友善地在貨架最上層幫我拿下一包咖喱粉。
我向他道謝,他對我禮貌地微一笑,是春風微微拂麵而來,仿佛愛情在醞釀。
後來他開玩笑著說,原來春風是咖喱味的。
哼,我又好笑又好氣!
回歸正題,當時隻可惜沒等我把提前準備好的台詞說出口,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他接聽電話,邊說邊離開了。
他說普通話,不是本地話。
哦豁,原來不是本地人。
我就說嘛,本地很難看到既高挑又帥氣的男生。
出師不利,自卑使我沒有勇氣追過去,眼巴巴目送他就這麼走了。
我已經沒有繼續逛超市的好心情,朋友遲到這麼離譜,我又發消息去催,結果她說還在車上,等會兒在車站等我,叫我給她帶瓶酸奶。
走到飲料區域,我眼睛一亮,因為看見周硯疏在挑選飲料。
愉悅再度降臨,緊隨而至還有怦然心動,慌張失措,生怕錯過。
自卑使我悄然退回去,但內心的魔鬼一直幫我鼓足勇氣。
我深呼吸一口氣,在貨架上拿了一瓶可口可樂,丟下購物車,帶著強烈目的奔向周硯疏,麵紅耳赤地低著頭,雙手顫顫巍巍地奉上可樂,說:“請你喝可樂。”
作者的話:朋友,既然都看到這裏了,再看一章吧?不看也成,加個書架吧,防止我們走丟在茫茫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