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莉拿著登記本,問:“叫什麼名字?”
“信息部的Song.”
景莉查到Song的名字,習慣xing的微笑,說:“你等一下。”然後蹲下來,在桌底的籃筐找到Song的快遞,站起來,遞給他。
&ldqu拿到快遞後道謝,沒有走,跟景莉聊起天來:“新來的嗎?”
景莉回答:“來了幾個星期了,前段時間在宴會部,這幾天輪前台崗位。”
Song關心地問:“哦,實習生,還習慣吧?”
“還可以。”
“我叫Song,是信息部的主管。”Song瞥了一下景莉的胸牌,說:“景莉,Molly,名字都挺好聽的。”
景莉禮貌地回應:“謝謝。”
Song發出邀請:“晚上下班有空嗎?不如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吧。”
因為在前台崗位,景莉一直保持禮貌地回應Song:“晚上我男朋友接我下班,恐怕沒空去喝咖啡。”
Song尷尬一笑,客套地說:“這樣啊,好吧,有空再約。”
之前景莉和方珍珍在宴會部實習,很少接觸別的部門的同事。前台部來了兩個年輕的女孩,吸引了酒店單身男同事的關注,很多男同事進進出出的時候,都會逗她們兩個新人聊天。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有幾個印度人過來辦理住宿。前台領班英語是過了專業四級的,由於印度英語跟標準的美式和英式英語有很大區別,領班聽不懂,拉了一個前台小姐問:“他說什麼?”
前台小姐也是英語專業,勉qiáng聽懂一點,可是印度人說話快點,她就聽不懂了。
景莉上前跟領班說:“班長,我來跟他們說吧。”
景莉用英語跟印度人溝通,印度人說的英語口音很重,可是景莉還是能聽得懂,並且很好的jiāo流。
景莉給幾個印度人辦理好入住手續,領班誇她:“Molly,想不到你還聽得懂印度英語。”
景莉被誇有點不好意思,說:“小時候,鄰居是印度人,經常聽他們說印度英語的。”
“哦,原來是這樣。”
剛在在接待印度客人的時候,荊父荊母剛進酒店大堂,看到景莉接待客人的一幕。他們經過前台的時候,前台幾位員工齊齊站起來問好:“荊先生,荊夫人,下午好!”
荊父向員工點點頭,看著景莉,鼓勵:“好好gān。”
景莉雙手互扶放在腹部間,禮貌地回應:“是的,荊先生。”
幾周後,暑假結束了,實習期圓滿,景莉和實習生們一起去吃散夥飯,大家互加微信號,方麵以後聯係。實習生都是在校學生,開學就要回學校上課。留下來酒店工作的隻有大四處於實習期景莉一個人,陳文斌是建築係的,學業五年製,明年才到實習期,他本人意願是做建築師,當然不會留下酒店工作。現在他和方珍珍又和好了,也算了結一件心事。
整頓飯下來,陳文斌和方珍珍一直卿卿我我nüè死旁邊的單身狗們,景莉突然想起荊然,不知道他今晚在家gān什麼,好想回家看看小公主。
飯後,景莉打車回家,看見荊然在整理明天回學校報道的東西,雖然學校的大四酒店管理是實習期,可是開學的第一周還是要回學校注冊和報道,還有開級會,還有很多事務去處理。
酒店人事部那邊也給荊然和景莉批假一周,假期結束後回去上班,人事部那邊也給景莉安排新的崗位,是酒店銷售文員,不像荊然那樣經常跑外勤。不過,兩個人在同個部門工作,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qíng。
景莉回到學校報道後,見到舍友特別興奮,主要是暑假實習有很多趣事,想跟她們分享。她們宿舍還在,隻是上學期末,大家都清空自己的東西,那裏已經荒廢了,也不想回去打掃。級會結束之後,幾個女生就在學校的咖啡廳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荊然的舍友要準備考研,還住宿舍,荊然則回去自己的宿舍等景莉聊天完再回家。
景莉跟舍友聊了一個下午,走出咖啡店的時候,遇到大一新生軍訓完畢,三五成群地走在校道上。景莉和舍友們長相和打扮都可以,幾個穿著軍服的男生向景莉那幾個女生chuī口哨。
李蕊華特別厭惡這種行為,說:“現在的孩子真的是輕浮!”
“景莉學姐,真的是你啊?”
景莉和舍友剛走了幾步,一個穿軍服的男生小跑過來,喊了一聲景莉。景莉看著皮膚烏黑烏黑的男生,遲疑了幾秒說:“小天,沒見你一個星期,你居然黑了那麼多,我都認不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