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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女完完全全的luǒ體,荊然難受了幾次,想起跟景莉的約定,沒敢下手。洗澡過後,荊然給景莉擦gān身子,把她放在g上,再回去浴室洗兩個人的衣服。

景莉一直哭著,荊然抱著她,輕拍她光滑無遮掩的後背,安撫她的qíng緒。

景莉覺得更難過的是,她哭了那麼久,小公舉一點都沒有負責任的男人態度。一般像這種qíng況,身為男人不是應該說:寶貝,沒關係的,我會負責任的。

小公舉的沉默態度讓她太過心灰意冷了。

“咳咳……”景莉哭啞了嗓子,發癢咳嗽。

荊然拿起浴巾,包著自己的下半身,下g走去另外一張桌子。那裏有熱水壺,荊然昨天燒了一些水,拿起紙杯,到了一杯涼開水走回g邊,遞給景莉:“喝水。”

景莉接下杯子,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景莉開口:“荊然,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景莉哭完了,冷靜下來,回來了一些理智。

無論怎樣,應該會有一個jiāo代吧?兩個人關係不明,還睡了一晚,他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對不起……”荊然因誤會景莉的真心而道歉。

可是到景莉那裏頭,以為荊然吃了她,不打算負責任而道歉。

景莉垂垂頭,很想在哭一場,可是場麵已經很難堪了,無謂再讓自己丟眼。

“我想穿回衣服。”景莉低頭說。

荊然走去空調機下方,摸摸衣服,一夜後已經了。他拿起衣服和貼身衣物遞給景莉後,拿著自己的衣服去浴室穿上。

景莉心qíng低落,沒有注意到衣服是洗過的。

他們在小賓館退房之後,一路沉默地走回去學校。平時兩人在一起,甚少有這種沉默的時刻,荊然雖然是一個悶葫蘆,但是景莉活潑,一直逗他說話。

今天,兩人各懷心事。

他們路過一個藥店,店員拉起門閘,準備營業。景莉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問荊然:“昨天有戴套嗎?”

荊然一副迷糊的樣子:“嗯?”

景莉沒好氣地重複一次:“安全套!”

荊然搖搖頭。

景莉得知昨晚沒有用小雨衣很生氣,可是罵人已經沒用了,吩咐荊然:“那你去藥店給我買避孕藥。”

荊然一頭霧水,問:“你要避孕藥gān什麼?”

“你不用套,那隻能我吃避孕藥啊!我可不要還沒讀完大學就去生孩子啊!”景莉生氣起來一點都不凶,就像一個小貓咪發發脾氣的樣子,讓人覺得很軟萌。

荊然才清楚今天早上景莉嚎哭的原因,原來她以為自己丟了童貞了。他解釋:“莉莉,昨天我們沒有做那種事qíng。”

“啊?”

“昨天,我背著你,你吐了,弄髒了我們兩個人的衣服。”

景莉問:“那你和我身上為什麼有紅爪印?”

荊然回答:“你每次醉了,都會咬我。”

景莉恍然一悟,好像是這樣。

荊然又繼續解釋:“你昨天在糙叢睡覺了,你自己惹了蟲子在身上,你身上的抓痕都是你自己抓的。”昨天荊然怕她抓傷她自己,都想捆著她的手,可是她一直說好癢,荊然還去賓館前台借了藥膏給她擦著止癢。

景莉聽到兩個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鬆了一口氣,又問:“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荊然垂垂頭,看著景莉:“昨天我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景莉沒有領qíng,譏諷:“你哪裏做得不好,你做得好極了,好讓我贏賭約,兩個星期後再分手?謝謝你的好意!”

“莉莉……”荊然一副垂頭喪氣的表qíng,他昨天一時衝動說的負氣話。

“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幫我呢!”景莉說完,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昨天摔傷了膝蓋,跑得不是很快。

荊然快走幾步就能跟上她,看到她跑步那麼辛苦,問:“莉莉,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哼。”景莉的頭朝著他相反的方向扭著,打算不再跟荊然說話了。

景莉跑步不快,甩不開荊然,隻好正常速度走著,並且把荊然當作是透明的。

荊然把景莉的手袋帶去教學樓,還給景莉。接下來,景莉好幾天都不找他,回到教學樓見麵,她也不會跟他有更多的眼神接觸。荊然想找景莉說說話,她每次見到他,都是往別的地方逃。

有時候荊然能堵住景莉,景莉急起來就咬了一口他的手臂。荊然最怕就是ròu體上的痛,痛得手一縮,景莉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