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晟卻絲毫不怕,甚至都不意外,“他們又來抓嫖?”
保鏢點頭。
關晟笑了。
但下一刻他臉色突然十分淩厲,拿著電腦直往外走,似乎要離開這裏。
陳易瀾當然沒跟,隻是擰著眉,在想剛剛是否已經錄下?
停留片刻,她突然有點不安,不能再繼續待,立刻起身離開。
關晟跟保鏢在那等電梯,結果門一開,竟然是韓縱。他應該是在下麵等得焦心,忍不住親自上來確認她是否安全。
電梯一開,他一眼便看到她,大步流星地走過去,臉上又急又喜。
陳易瀾很怕他上來就給自己一個擁抱——這不就穿幫了嗎!
電梯已經到了,但關晟卻不下去,竟好整以暇地等著那裏,目光灼灼。顯然是想看他們會怎樣。
韓縱正yù伸手,但陳易瀾比他更快,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她把胳膊掄起又重重揮下去,真是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力氣,伴隨著響亮的巴掌聲,韓縱被打得臉都側過去,她更是整條手臂都發麻。
韓縱轉過頭,嘴角竟都出了血。他臉上的神qíng陡然沉下來,眼裏結著一層寒霜,整個人十分可怕。
但陳易瀾發狠地瞪著他,“滾,別碰我!”
他驀地皺眉,一步上前,猛地揪住陳易瀾衣領。
“你他媽真把自己當大小姐?能進檢察院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所有人都該把你捧在手心?!”
陳易瀾拚命掙紮,“放開!”
“你取悅我是應該的!我能給你案子和權勢,別人能嗎?不知好歹!”
陳易瀾氣地嘴角抽搐。
“不讓我碰,我偏要,我今晚就要gān你!讓你再一次認清楚,你就是給我泄yù的母狗!”他抓著她腕子,竟直接把人往電梯裏拖。
陳易瀾爆發一般瘋狂掙紮,“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歇斯底裏,額上的青筋都凸著,興許假戲真做,借此宣泄壓抑的怨恨。
幾個保鏢都有點被嚇到,低聲請示關晟要不要上去阻攔一下,關晟微蹙著眉,點了下頭。
結果那保鏢才剛碰到韓縱的肩膀,他猛地轉過身,抄手就是一拳。還好那人閃得快,不然這一拳下去,鼻梁都要碎。
周圍瞬間一片寂靜,沒人敢上前招惹他。
陳易瀾的帽子已經掉了,整個人láng狽不堪,窒息一樣不停喘著氣。
韓縱狠起來真是比黑社會還bī真,就這樣眾目睽睽地單手鉗製她,qiáng行把她拖進電梯裏。
陳易瀾從不是苦qíng的人,恰恰相反,她擅長把自己經曆過的苦楚直接拿來用,不論是上次打官司還是這回跟關晟過招,她都用了自己的傷疤。這種外人看來近乎自nüè的手段,卻讓她的心理越來越qiáng大,並且每一次都讓她贏得漂亮。
今晚朝關晟潑水還砸杯子,當bào躁壞女人的感覺真心不賴,至少比上回當小蜜要慡快。後來還扇了韓縱一巴掌,挺解氣的,但那點出血量不及他qiáng要自己的第一次。
電梯門一關上,韓縱也沒有掉以輕心,把攝像頭擰下來砸掉,才徹底舒服。
他悶痛地嘶了聲,“陳易瀾,你下手真重,我口腔裏麵都破了,”他朝她齜牙,裏麵果然都是血,“真他媽的疼。”他可能還沒從bào君的角色裏緩過來,身上仍有股戾氣。
“你是本色演出。”
韓縱不樂意,“為了配合你,我就當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