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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額發擋住眼眸,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下屬是男的,沒那麼敏銳察覺到她qíng緒有異,隻是停留片刻後就離開。

陳易瀾放下手中的筆,感覺自己狀態真的太糟,不能再這樣繼續bī著自己。

臨近下班,她去跟領導請了假。

她開著車沒有回到住所,畢竟一個人待著又會胡思亂想,更何況那間臥室那張g……她真的不想看到甚至還躺上去,至少最近不想。

今天一整天她小腹時不時會抽痛一下,雖不劇烈但足夠惱人,仿佛裏麵的筋脈被他搗得錯位,還沒有完全複原。跟男人比起來,女xing在體格上的確柔弱多了,宮頸的小口子居然就在那麼淺的位置,他把修長的手指伸進來,然後一探就勾住了。自從掌握了她的致命弱點,他簡直樂此不疲,昨晚又揉了好幾下,真的氣死她了,恨不得一口咬斷他喉嚨,或者直接關進監獄裏打死。那個位置如此敏感、嬌弱,再折騰幾次,她怕自己會被揉壞,得病。

再也不想見到他,這輩子都不見。

陳易瀾回了家,本宅。

工作日的傍晚,除了傭人就隻有母親一個人在,父親往往七八點才到,哥哥可能更晚,有時候也會歇在外麵的住所。

小時候受了委屈就找親人哭訴,長大後依舊選擇回家療傷,但真的不哭了,怕他們憂愁擔心。

管家麵帶笑容地跟陳母說,夫人,二小姐回來看你。她聽完放下手裏的小鏟子,剛轉過身就看到女兒往這邊走來。

“不是周末,怎麼有空回來?”

“請了假。”她伸出雙臂抱住母親。

母親笑了笑,抬手摸著她後腦勺,“我看是受了氣。”

“沒有。”陳易瀾小聲說。

“工作不順心?”

她輕輕搖頭。

“那是什麼?”

她不說話。

但麵上再怎麼不動聲色,兒女也沒法騙過父母。不過陳母也猜到她現在不想說,也就不為難。

幾個傭人已經麻利地把三樓收拾好,陳易瀾上去,推開浴室的門,裏頭已經雲霧繚繞。她用手探了下,水溫不冷不熱正好。

在陳宅絕對是安全的,他不會出現在這裏,她頓時放鬆多了。弓著背直接躺到浴缸裏,溫水浸沒她柔嫩的身子,也遮擋了上麵密密麻麻的紅痕。

靜靜地躺在水裏,慢慢地,她像是失去知覺一般無聲無息,眼睛也閉了起來。

水流滌dàng著她纖瑩的四肢,半浮半沉地飄晃著,在一圈圈擴散的水紋中,兩隻被打濕的粉尖兒似乎也跟著搖晃。

大多數時候她那裏都是軟綿綿的,隻有緊繃時,才會豎起來,變成兩粒堅硬的紅寶石,昨晚就漲挺了一晚上,今早起來時還有些隱隱作痛。

她對自己從來都是很輕柔的,就算有時候沐浴會用搓澡巾,但也會避開一些柔軟部位,隻用指尖輕輕搓一搓就可以,結果到了他手裏,卻是肆意揉圓搓扁,而且十分癡迷地想要捏到裏麵硬硬的核。

一想到昨晚的qíng景,她就有些暈眩,渾身的皮膚又開始緊繃、發疼。她知道還有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自己體內,那些東西正在汩汩流動,不可遏製地,在充滿蜜香的漩渦裏流動。

那種滿漲感令她不舒服。

她必須清洗一下,用手。

在浴室裏待了近一小時,她整個人都被蒸得跟蝦子一樣熟,不過的確舒緩很多。她換了套月白的衣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