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離山中的道觀本就不遠,隻是道路有點難行而以,但經過黑雪小半個時承的拔涉之後,現在也已回到了這坐無名道觀之中。
秋天回到道觀之後就到後院之中用後院井中的冷水洗了個澡,然後回到房中在自已身上的小傷口上摸了點藥,再而來到廚房之中生火做飯。
飯菜還是兩個青菜一個湯,依舊是黑雪大份秋天小份,秋天昨晚沒睡,現在吃過早飯腹中溫飽一想到觀中又沒有什麼事情後,秋天頓時就覺得睡意來襲,平時道觀之中除了村子裏有人生病受傷來觀中求醫之外,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信男信女前來,所以秋天現在在自已的床上睡的很是放心,也很舒心。
夕陽西下,又是一個夕陽西下的傍晚,秋天已經在自已的床上很是舒心的睡了一天,黑雪也在秋天的床邊守了一天,黑雪守在床邊目的不為別的,隻為等秋天起來給自已做吃的,因為它現在已經很餓了,但黑雪並沒有亂叫它隻是在等,所以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也是最體貼的朋友。
好在此時的秋天也已醒來,秋天睜開眼晴醒來,側頭看了看窗外已近黃昏人的天色,就從床上坐起將自已的雙手舉起伸了伸懶腰,然後就鼻子眼睛擠在一起張口一聲長長的“哎呀”後就又回複了原態。
黑雪見秋天醒來便起身對著秋天大叫了兩聲,似在嚴重抗議秋天睡了一天也不給它做飯一樣,秋天見此便笑著摸了摸黑雪的大狗頭道;“你是不是餓了啊,別著急等我起來穿好衣服就去給你做吃的”黑雪似乎是聽懂了秋天的話語,知道自已的晚餐就要來了便又對著秋天搖起了尾巴以示親昵。
晚飯過後月已中天,潔白的月光也照滿了大地,秋天看著這滿天的月色星光,心中卻依然還沒有一絲的睡意,也許是白天睡得太長,也許是秋天的心中略有所思,秋天所思不為別的,隻是想起了老鬼在清辰時所說的話語,老鬼的話語讓秋天的心中帶來了一絲希望,這絲希望又給秋天的心中帶來了三分激動和三憧憬,而剩下的四分便是對未知的迷茫。
秋天決定先拋開這紛擾的思緒,把靈魂體的老鬼叫出來問一問,老鬼躲在紫玉班指裏,紫玉班指又在黑雪的脖子上,秋天叫來了黑雪,從黑雪的脖子上取下了紫玉班指。
紫玉班指的樣子很是平常,如若將它放在眾多的玉石之中,也定不會讓人對它有絲毫的注意,但就是這看似平常無奇的紫玉班指,卻有著能讓靈魂永不消亡的神奇能力,靈魂體的老鬼之所以在死後的無數年裏都還能靈魂不滅,靠的就是這紫玉班指中的神奇能力。
秋天將紫玉班指放在石台上,然後對著紫玉班指道;“老鬼,你現在有空沒,我有話要問你”紫玉班指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異動,秋天見此心中很是納悶的道;“難道是這老頭聽不見?”隨既心中又是想道;莫非是這老鬼偷偷的從紫玉班指跑了不成?但秋天又隨既想到老鬼在墓穴之中尚且如此懼怕黑雪,現在紫玉班指一直掛在黑雪脖子上料他老鬼也沒這個膽子。
既然如此,哪就隻有一個可能,哪就是老鬼還在紫玉班指中,之所以不回答隻怕是這老鬼不想理會自已罷了,想到此處秋天心中玩心頓起嘴角笑了笑便自語道;“哎,想必這老鬼怕是早已跑了,我留著這破班指也沒有什麼用,看著了又來氣,幹脆還是扔了算了”說完對著院牆外作勢欲扔,然而秋天收回手又自語道;“這破班指必盡是死人的物件,扔在外麵怕是不好,我幹脆還是扔茅坑算了”秋天說完就一臉正經的朝茅坑走去。
可秋天剛走上兩步,紫玉班指就紅光一閃,秋天的麵前瞬間就出現了一紅色靈魂的老鬼,隻見這老鬼站在秋天麵前雙眼瞪著秋天氣急敗壞的道“小子你想做死不成?”秋天見到老頭嘴角一笑的道;“我說了半天見沒人回答,還以為你這老鬼已不在人世了”秋天說完就嗬嗬笑了起來。
老頭一臉不爽的道;“三更半夜的,叫我出來做什麼?”
秋天一臉不宵的道;“白天你敢出來嗎?”
老頭聽聞為之語塞但隨之又道;“這……,你叫我出來到底想要做甚?”
秋天生氣的白了一眼老頭道;“你這老鬼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要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
老頭一臉高深的道;“你不就是想要修行嘛,此事不急,等你先學習了解了人身所有穴道經脈,在說此事不遲”
秋天道;“我自幼身體不好常承受病痛折磨,學習經脈穴道也有十來年了,怎會不了解,不信你就問幾個問題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