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上旬,作為地處北方的綠柳城來說,已經讓人可以感到空氣中的那股涼意,不過即使在清晨的一片清涼中,綠柳城依然呈現出一股熱火朝天的氣象。
城外的一座巨大校場已經被整理出來,民工們正在叮叮鐺鐺的搭建葦蓬,看台,準備各種應用道具,到處都是一片忙亂的樣子。
這裏正是王大富所選定的,數日之後和石傳城進行賭鬥的地方!
時間拉回到數日之前……
“什麼?你說那個大城主居然打算用這種方式來和我們進行賭鬥?”聽到張巡的彙報,心理醫生一臉垮掉的樣子,看起來似乎也被雷的不輕。
“是啊,主上……那位大城主提出,既然雙方打算用賭鬥來決定這一戰的輸贏,那就索性搞得熱鬧一些,文鬥武鬥玩家鬥,就好像那個……奧……奧運會一樣!”張巡一臉無奈,雖然早知道這綠柳城大城主行事一向異於常人,可是實際一接觸,這也太異於常人了吧?這丫的海馬旁回到底是什麼構造啊!
“奧運會……丫真有想象力啊~~”帶著漫頭黑線摸摸額角,心理醫生真的感覺被對麵那個死胖子給打敗了,他先前提議賭鬥,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得太過聲勢浩大,可是這該死的胖子居然來這麼一手,這下想不聲勢浩大都不可能了!
不過話說回來,因為對發布任務之人沒有好感,心理醫生本來就不怎麼在意這次的任務,如果不是師門強製任務不得不做的話,甚至可能打算直接扔到腦後去,否則的話也不會有“下戰書”這種腦殘的舉動出現……如今王大富這麼一折騰,心理醫生身上所隱藏的惡搞因子也被誘發出來了,所行動了念頭,陪著對方小玩一局,也省的以後師門囉嗦——不管咋說,這樣的“賭鬥”總是一件非常風雅的事情不是!
想通了這一節,心理醫生也變得輕鬆起來,旋即笑著問道:“有趣,有趣~~張先生,不知道那大城主有沒有詳細說說,這‘文鬥’是怎麼回事?‘武鬥’又是怎麼回事?還有‘玩家鬥’又指的是什麼呢?”
聽到心理醫生似乎默認了王大富的意見,張巡的臉上也泛起了笑意,旋即詳細的說道:“按照那位大城主的說法,既然是兩城賭鬥,那就需要讓雙方盡可能的將自己實力展現出來,以免留下什麼遺憾……但是呢,既然主上你與他又都不想刀兵相見,給百姓帶來太大的損失,那麼索性就讓雙方領地內的各種勢力都出一部分代表,盡可能將領地實力完整的表現出來,來進行賭鬥好了!”
張巡的話讓心理醫生暗暗點頭,王大富的這種想法很有見地,一個領地的實力是從多個方麵表現出來,絕非那麼簡單,雖然這樣的賭鬥也未必見得就能完整的代表了領地的實力,可是總比單挑一場或者打一場實戰演戲來的要好一些吧?
沒有注意到心理醫生的表情,張巡站在那裏繼續做出解說:“按照大城主的意見,本次賭鬥被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領地原住民,另一部分則是定居在領地上的異人,也就是他所謂的‘玩家’,這兩部分居民分別派出代表參與賭鬥,最終成績進行統一計算……嗯,不過他也說了,如果主上你認為雙方混合組隊更好的話,他也沒有意見~~這一點可以另行討論。”
“異人和原住民分別組隊……”心理醫生聞言歪著頭想了一下,其實無論是“單獨出賽”也好,還是“混合組隊”也好,都是各有利弊,彼此間區別好像不是很大,“老實的”男人也沒有馬上作出決定,而是示意張巡繼續說下去。
摸摸胡子,張巡會意的繼續說道:“至於賭鬥方式,大城主則提出‘個人賽’和‘團體賽’兩種,按照他的解釋,領地的實力既表現在每一位居民的個體素質上,也和整體的協調,配合密切相關,所以為了公平期間,應該多幾種方式才好~~”說到這裏,張巡忍不住笑著點點頭接著說道:“嗬嗬~~主上,關於這一點,張某倒是認為很有道理,畢竟個人的勇武並不能完全代表一支軍隊的強大,想當年我們大軍被困在雛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