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瞬間睜大眼睛,搖了搖腿,“老狗,你腦子泡在西瓜裏了。我把他們放了,你反悔了怎麼辦?半夜三更的沒人給我們作證到時候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反之,你們先付錢,我們敢不放人嗎?這一群人在這裏,我們還能把他們變走不成?”
“他說得倒也有理,不如我們就給他吧,反正我們……”朝二長老有些不耐煩的道。
朝族長終於點頭,但轉而又一愣,惡狠狠的瞪著閻北,“你罵本族長什麼?”
“咦?我有罵你嗎?”閻北十分無辜。
天地為證,日月可鑒,他可沒有罵過這個目中無人的老狗,他們是狗確實沒錯啊。
“還敢說沒有!你分明說什麼狗……”朝族長怒。
閻北故作恍然,旋即無辜的道:“我真沒罵你,那不是一個尊稱嗎?而且前麵我說的時候你們沒說什麼呀,那不是間接承認了嘛,既然你們承認了,怎麼能說我罵你們呢?”
“你!分明就是胡說八道,本族長……”
朝族長話還未說完,便被朝四長老不耐煩打斷,“管他那麼多幹什麼?當務之急是把這些人救出來,到時候我們抓了這小子,還怕他鴨子嘴硬?”
“說的是。”朝族長深呼吸兩口氣,終於答應了下來。
結果幾名長老東拚西湊,果然湊了五千萬多寶幣……
閻北手持納戒,眼眸精光閃閃,打了個響指,一群雲結樓的人都朝一個方向而去。
“等等!拿了錢就想走?你們未免也太幼稚了吧。”朝族長冷笑喝道。
誰知沒有一個人鳥他,自顧自地走好像他是空氣般。
朝族長臉當即就黑了下來,手一伸,一團武氣圓球在掌心成形,硬生生地向閻北的方向襲去。
但在圓球即將落入森林之時,一個大大的護罩卻冒了出來,將他的攻擊接了下來,然而護罩卻隻是泛了幾層漣漪。
“這、這是怎麼回事?”
閻北悠悠一笑:“對不起,忘了告訴你們,我很不小心的結了結界,要是超過三次攻擊,全部人同歸於盡!”
說完,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居然結結界?這種可是要命的行為啊!一旦超過三次攻擊,結結界的人就會屍骨無存!而且十米以外都會遭受到影響。
“爹!不要!爹,救我啊爹!”那邊,朝鐮晃著雙腿,哇哇大叫,平時的高傲蕩漾無存。
朝族長目光一冷,咬牙道:“放了他們!我們放你們走!”
閻北冷哼,眼角餘光撇見赤隊的人都撤走之後,悠然一笑,身子一輕,如鴻毛般飛如林中。
“老賊,你們上當了!”
聽著森林裏麵閻北的話語,朝族長等人並沒有在意,隻是連忙進入森林放了這些人。
事實上,這地底壓根沒炸彈,而那個護罩,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層抵禦術罷了,哪裏是什麼結界。
隻是,他們是沒機會知道了。
在閻北處理那件事時,帝沁卻在做準備。
“樓主,這是負責管理踏平天難的長老之徒,竹驥。”盈楨對帝沁低語。
此刻他們坐在議事廳內,帝沁坐在主位,而在長桌對麵,一名身穿白袍的頎長身影靜靜佇立。
精致光滑的白袍裹身,一條潤滑的如玉腰帶上青竹凸出,竹身光滑,別有一番清新雅致。他一頭黑色短發亮麗幹淨,微黑的麵頰看上去俊逸沉穩,出眾的是一對棕色的眼眸,殺氣凜凜,盡管他盡力收斂,卻還是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