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歲月,竟能將一個人改變得如此之大。
以前的“帝沁”,可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善良得讓幾位長老與帝鏵都無可奈何了,善良的人在這個世界之中是絕對被人欺負的!
帝沁長手一揮,足尖點滴,一個輕盈的旋轉,眨眼間她人已經來到了帝挽晚的身後,抬起腳往她屁股用力的一踹,右手握著的劍擋住了帝挽晚揚手飛過來的匕首。
“鐺”清脆的聲音一響,那匕首瞬間被帝沁握在了左手,左手用力地抓住了匕首,鮮血從帝沁手中流下,讓眾人對她的舉動不解。這不是自殘麼?
帝沁冷冷一笑,忽然鬆開了手,那匕首竟然活生生地被拗成了三截,掉落在了地上。
她的這個舉動,讓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隻手握著匕首,居然將匕首給弄斷了?應該說她武氣太強還是應該說她力氣太大?
帝沁右手一揮,手中的刀之中一道武氣便橫飛而出,直擊帝挽晚的腦門,帝挽晚迅速一個轉身,想要躲開攻擊,可帝沁卻將手中的刀提前飛到了她轉身的地方,她一轉身,那刀便刺入了她的腹部。
帝沁張開雙手,連忙齊聚四周景物,萬千片樹葉環繞著她,雙眸閉起,驀地低喝一聲:“幻術冰天雪地!攻擊!”
當那些樹葉變成了冰之後,帝沁便向那躺在地上目光帶著驚恐的帝挽晚飛去,與此同時,帝沁也伸出了手,將那把刀給抽了出來,旋即那些冰塊在帝挽晚的驚恐注視之下將她給冰封了起來。
帝沁隨手擦了擦手中的刀,走到了郭祺麵前,笑著點了點頭,“多謝了。”
有著一頭白發的大長老顫抖了一下身子,咬牙道:“帝家有此等狠辣之人,真是禍害啊,禍害!”
“哎……二十五歲的六鬥武師,的確堪稱天才啊,隻可惜被毀了。”三長老也惋惜地搖了搖頭。
“你這個手段殘忍狠辣的女人,還不趕快把她放了!如此對付自己的親人,果然是禍害!”二長老瞪了一眼帝沁,吹胡子瞪眼的。
帝沁冷倪了一眼那說話的三個人,麵色冰寒了許多,“你們三個老東西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若是今日她刺殺的是你們三個,你們會放過她嗎?如果我也勸你們把她放了你們會放嗎?”
“何況,到底是誰先殺誰!請你們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而不是她帝挽晚的房間!是不是我任她殺害了,你們就會欣慰的笑著說:真是仁慈寬厚,寧願自己死也不讓姐姐死。然後獎賞獎賞證明了我的這一點的帝挽晚?”
帝沁嘴角勾起一抹寒冷諷刺的笑容,“一群裝逼的老東西!跟三頭笨驢似的,比豬還愚蠢,真不知道怎麼坐上這個長老之位的。”
帝沁最後一句話,讓帝鏵都不由得“撲哧”一笑。
他這個女兒啊,真是大膽了許多。不過她說得也是有道理的,這幾個長老,從來都沒有為族裏做出什麼,就知道說風涼話。
“好了,這件事的確是挽晚的不對,死有餘辜。”帝鏵威嚴了神色,瞥了一眼那三位氣得抖著胡子的長老,“你們三個也真是,對著一個晚輩說這種沒有理的話,還嫌著不夠丟人呢?”
“她這樣還沒死呢,說不定你這個疼愛女兒的人等會兒私下又把她放了可怎麼辦。”妖媚醇厚的聲音悠悠響起,帶著幾分慵懶。
鬼君牽著鬼靈走了進來,掃視了一眼帝沁左胳膊上的傷口,嘖嘖道:“原來你也會受傷啊。”
“少說廢話,你來做什麼?”帝沁瞪了他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