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計較。”
“你隻要和我說，想要我還你錢或者還你草莓就可以。”
謝之權將事情弄得像猜謎遊戲一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相青，沉吟半刻。
“草莓吧。”
談錢多傷感情。
聽到相青這麼說，謝之權點了點頭。
“好，那我現在就還給你。”
相青迷茫地歪了歪腦袋，難不成謝之權最終目的是洗草莓給他吃？
但當謝之權將他整個人攔腰抱起往浴室走的時候，相青就知道，他還是太年輕了。
“二十顆草莓，我一定一顆不少地還給你。”
“你想用哪個地方收取呢？”
“算了，每個地方都收取吧，雨露均沾些好。”
謝之權完全不給相青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給相青看，什麼是現實版本的草莓牛奶。
日常上課時，相青會用一些遮掩氣味的噴霧蓋去身上濃厚的牛奶甜味。
他告訴謝之權的理由是，他想在學生麵前更加成熟穩重一些。
一身奶味，多像個小孩子。
可實際上，相青始終不敢說出口的真實心底話是。
他隻想讓這個味道，獨獨屬於謝之權一個人。
溫水噴灑下來後，噴霧被衝洗掉，令人著迷的甜膩奶香味不消片刻就充盈了整間浴室。
謝之權抱著相青，垂首於他肩上，鼻尖蹭著他脖頸的肌膚。
“阿青，好香。”
她的聲線微微低啞起來，撩得相青呼吸都跟著沉重起來。
慢慢的，謝之權要開始還第一顆草莓了。
良久之後，相青微紅著眼眶雙手摁在浴室光潔的瓷磚牆麵上，整個人陷身於朦朦朧朧的水霧之中。
他抖得厲害，卻是咬著牙絕對不哭出聲來。
相青氤氳著一雙淚眼，垂眸看了眼謝之權猶如在奏樂般的五指。
他知道，他明天估計又要帶著疲憊的身體去上課了。
事後，被折騰得昏昏欲睡的相青，迷迷糊糊間還不忘抱著謝之權問。
“如果我讓你還五十塊呢？”
他執著的樣子可愛得讓謝之權心軟了軟。
但她該狗的，還是要狗。
“我會說我沒錢。”
“能還給你的，隻有草莓。”
......
翌日天蒙蒙亮，相青早早就要爬起來準備早餐。
但這次實在玩過了火，到了平時的點了，相青還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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