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野沒啥好考慮的,因為在他此時此刻的心目之中,出去了就是活命,出不去就是個死,至於茱莉亞這個美人兒,先不必要去多做任何的考慮。他眼下算徹底弄明白過來,雪蓮頓珠的真實目的,不過是繞幾個大彎子在與他談條件,最終要達到的就是想他效勞出力。
看下旁邊站的小鳳,雪蓮頓珠吩咐道:“你把茱莉亞小姐帶進小房子去,我要單獨和曹先生講。”這事本不必對茱莉亞有隱瞞,可她還是怕茱莉亞在中間作梗出現不能合作。小心對她來說,現在就屬於她勝利的起點。
眼下,茱莉亞是不想單獨離開的,可她又不敢反抗。她隻能默默的往簡易小房子走。
對曹野的自身安全而言他也不想茱莉亞離開,因他對茱莉亞是不可能放心的,可他沒有辦法阻止。他看著茱莉亞走進簡易小房子之後,趕忙扭頭又催雪蓮頓珠:“現在,你說吧?”
“曹先生,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們若想要活命,唯一辦法是讓對手先主動撤退,不然在此的人都沒有十足把握離開。”雪蓮頓珠說著向前麵山下望,“我目前雖沒有聽到手下人彙報,但我可以肯定下麵那些家夥不是基地組織開出來的隊伍,便是塔利班帶出來的大隊人馬。”
旁邊站立著的鍾山,他聽到雪蓮頓珠的說話不由得暗暗佩服起來,心想老主人泉下有知,一定會含笑九泉。
不想去聽太多的閑雜話,曹野隻渴望急著離開是非地,他迫不及待的說:“我不想知道別的什麼,我隻想弄清楚怎麼能衝出去,安安然然的衝出去,至於下麵來的是些什麼人,對我沒必要去了解。”
不去管曹野有的心態,雪蓮頓珠自顧自的說:“我們與基地塔利班隻是場誤會,隻要我們今晚能與基地塔利班的人進行溝通,我敢在此斷語,彼此間所有產生的誤會都能立馬解除掉,但在這些人員之中,能夠前去與基地塔利班進行牽線的聯絡人員,隻有你曹先生能有那個實力辦得到。”
開什麼玩笑話?曹野心想我與基地塔利班又不熟,我憑什麼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但他沒有出聲,他在等待雪蓮頓珠頭腦發熱繼續往下解說,以至讓他徹底弄明白,後麵的路該怎麼去走。
好像清楚曹野內心有的想法,雪蓮頓珠眼目前的構想也是在賭,她是賭克裏姆在同她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她說:“我想借用強大火力做掩護,讓你從剛才指的那座雪峰上翻過去,然後偷偷『摸』入基地塔利班的後方指揮部,設法抓住他們今晚的首領,然後雙方進行對話就能解除誤會。”
講了半天時間還是老辦法,曹野認為雪蓮頓珠的想法天真,他不能苟同,“人家憑什麼要相信我們的話,據我的了解所知,基地塔利班的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主,他們認定的事情,好像沒有去計較過死亡。”
“我說過這是一場賭博,所以要看我們的判斷及運氣。”雪蓮頓珠說到這裏,加重語氣說:“我懷疑有第三股力量在我們的周圍,正在等著我們與基地塔利班鬥得兩敗俱傷時,他們來收漁翁之利。”
故作沉默著想會兒,曹野直言不諱的說:“你即使判斷是正確的,我語言不通沒辦法與他們交流。”
“這個問題你盡管大放心大放心,我能懂呀!”雪蓮頓珠看曹野上了她的套後,心下很是爽快。
表麵上,她的身體裏雖然中了劇毒,但她從小修煉的內家功夫,基本能控製住毒『性』的蔓延。她平時看似精神萎靡不振,那全部是裝出來給旁邊人看的,因克裏姆是他們組織中的成員,怕出現內鬼就玩了個小花招。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何況她在這個戰『亂』的國都長大起來,自然懂得怎樣去偽裝自己保護自己。
她看曹野流『露』出的都是些不信任的目光,她活動活動身子說:“你大可放心,你隻要爬上雪峰,再負責從上麵拋下一根攜帶的長繩子,我後麵自然就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