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眼神迷離的模樣更加的美,嬌豔欲滴。
就好像她的眉眼,她的發絲,哪怕是一寸一寸的(河蟹)肌膚, 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所生長的。
祁宴禮像是掙脫了某種束縛,失控般的啃(河蟹)咬(河蟹)上她的唇, 一寸一寸剝奪她的呼吸。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想擁有她。
混亂中,戚白映虛弱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臉上, 力氣不大, 可是卻不容忽視。
祁宴禮的動作猛然頓住,整個人埋在她脖頸處,沒有再繼續。
灼熱的撲灑在鎖骨,戚白映知道, 他已經清醒了, 可卻任由自己的欲望發展下去,絲毫沒有收斂的想法。
戚白映吸了吸鼻子, 瀲灩的目光凝視著天花板上清亮的燈,目光有些渙散,“你後悔了?”
祁宴禮閉上眼,鼻腔裏滿滿的都是女人身上澡後散發而出的清冽味道,勾引得他差點又一次沒把持得住。
他悶哼,嗓音是禁欲過後的沉啞,“我早就後悔了。”
五年前他離開戚家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
戚白映勾唇,瀲灩的眼尾卷著笑意,神情卻漸冷,“既然清醒了,就下來,別在我身上耍酒瘋。”
空氣安靜了十幾秒,祁宴禮從戚白映身上翻身而下,躺到了她身側,他怕自己再不下來,恐怕控製不住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他喘著氣,像盡快散去內心中那點兒燥熱感,欲望就像牢籠,無時無刻不想控製他的理智。
“祁宴禮,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回旋的餘地。”戚白映眨了眨眼睛,疲憊感越來越重。
可是累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後悔兩個字,從來都隻是說得輕鬆而已。
“當年……”祁宴禮啞然,“不是我。”
五年前,祁宴禮利用戚家成功認祖歸宗,人不僅走了,還帶走了明澄集團很多重要商業機密。
這對於戚家來說,無疑是最重的重創,這件事就像是件**,讓戚家一步一步走向了灰敗。
當年戚白映不肯相信,這件事是祁宴禮所為,鬧了不少笑話。
到現在她也不曾相信過,她希望有一天能親口聽他說出真相。
直到戚家破產,她也沒能等到。
現在終於等到他說出答案,也已經毫無意義。
戚白映的思緒越來越亂,猛地想起他今天醉酒的緣故,她翻身坐了起來,攏了攏淩亂的頭發,“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得罪林家對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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