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那些修士總覺得是她目中無人,狂傲自大。
想到這些陳年往事,桑葉忍不住彎起了唇角。
她抬手撥開遮擋住小怪物左臉的頭發,小心的掐了一個治愈法訣,一點一點的融入他臉頰上的傷口處,促進傷口愈合。
“還……挺有特色的。”桑葉輕輕的低喃了一聲,眼底蕩漾起一絲笑意。
這樣,不管她有多麼的臉盲,隻消一眼,便牢牢的印在了視線上,腦海裏,再也沒辦法輕而易舉的忘掉了。
治愈法訣效果漸漸消散,桑葉也力竭的不行。
竹屋裏的床很小,睡不下兩人不說,就算能睡下,為了不壓倒小怪物的傷口,她也是不能睡在他邊上的。
桑·對某方麵天然遲鈍無比·葉子,似乎根本沒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壓不壓的到傷口的問題,而是……
【雌性和誘形期的雄性沒名沒分甚至才剛認識怎麼就能睡一張床呢?】
寂川指尖悄悄動了,心口帶著複雜的情緒和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絲期待和害羞。
然而這似害羞很快就在桑葉轉身離開,用清潔術清理了地麵,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張厚重的毛絨地毯後,變成了羞惱和煩躁。
這絲羞惱在發現桑葉疲憊不堪,直接睡在了地上之後達到了頂峰——
她為什麼要睡在地上,正常的人類應該讓他睡地上才對。
她對所有人都這樣沒戒心麼?還是說,他是特別的?
腦海裏猛地劃過這個念想,奶龍隻覺得一道炙熱的呼吸卡在喉間,吐不出咽不下,讓他羞恥的快要爆炸了。
這個人類果然好礙眼,總是做一些讓他煩躁的事,果然還是殺了吧。
然而一直等到桑葉皺著眉陷入短暫的深眠,寂川都始終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除了藏在乖巧外表下、潛意識化成的影子,卻好像精分了一般,化成無數數不清的藤蔓,一點一點攀上了桑葉的蓋著毛絨毯子的身體。
完美的遵從主人內心的想法,一點點的將桑葉整個人,
一點一點的束縛、捆緊。
——而桑葉則因為疼痛而麵色蒼白,她做了一個噩夢。
在夢裏,她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身後滿是追殺她的各路人馬。
他們長著一張張模糊不清的臉,手裏拿著不斷滴著鮮血的武器,嚷嚷著是她害死了所有人,她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抓回去關起來,壓榨每一分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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