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昨和東今山峨等人退了下去,伸手將門關上,屋子裏便隻剩下戚秋兩個人了。
以前兩人也不是沒有待在一間屋子過,可如今戚秋卻感覺到有些不自在,她坐了下來,和謝殊肩並著肩,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頓了頓,麵對著謝殊還在向她邀功的神色,戚秋也真的誇不出來,便對著謝殊敷衍地笑了一笑,“嗬嗬。”
謝殊喜氣洋洋道:“表妹。”
戚秋:“幹嘛?”
謝殊接著喜氣洋洋道:“不知道。”
戚秋:“……”
戚秋是真的覺得不自在,尤其是謝殊這也不知道到底醉了沒醉的狀態更是讓她幹什麼都不是,索性躺了下來。
戚秋躺下來,謝殊也跟著躺了下來,勾著戚秋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也不說話。
戚秋是實在沒話說了,“你為什麼不說話。”
謝殊道:“你為什麼不說話。”
戚秋不樂意道:“是我先問的你。”
謝殊默了一下,突然坐起身子,轉身看著戚秋,一本正經道:“因為我覺得我在做夢。”
謝殊也不知道該回什麼,索性也拖著長腔哦了一聲。
哦完又沒人說話了。
戚秋真覺得這是煎熬啊。
她從來沒覺得跟謝殊同一個屋子這麼不自在過,感覺一舉一動都帶著別扭,而且這股別扭她還不知道從何而來,皺著眉躺了一會,拉了拉謝殊的腰帶嚴肅地問道:“別浪費時間了,一般新婚之夜都幹什麼?”
你說說,她也沒這方麵的經驗,這會一整個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都有什麼禮節要完成。
戚秋話音一落,謝殊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咳了一聲之後胡,吞吞吐吐道:“就……那些事唄。”
戚秋煩他不把話說清楚,不耐煩地皺眉道:“哪些事?”
謝殊臉更紅了,他覺得戚秋是故意的,但他又不敢說,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後隻憋出個:“我說不出口。”
“嘖。”戚秋擰了擰眉頭,“那你直接來。”
謝殊身子都僵了一下,下意識坐直身子,僵硬地回頭看著戚秋,“你、你能再說一遍嗎?”
戚秋覺得這會謝殊跟個二傻子似的,大著聲音道:“我讓你直接來!”
謝殊咳了一聲又咳了一聲,在戚秋不耐煩想要踹他的時候,最終深吸一口氣,準備俯下身。
而就在這時,戚秋終於想起來了有什麼禮節沒完成,猛地坐起身子。
一個俯下身,一個坐起身,兩人頭對頭哐當撞在一起。
戚秋被撞到眼冒金星,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殊,“你幹什麼!”
謝殊委委屈屈,“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