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月幫他把戒指戴上:“是不是大了點兒?”
“還行。”
她皺眉:“我可是量過的,看來有誤差。”
“你什麼時候量的?”他湊近,圈住她的腰,唇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道。
耳垂被他含住,江穗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睡著的時候… … ”
話音剛落,她的唇被他吻住。
持證後第一次上崗,何晉深超常發揮,她也動情得比以往更快。
“家裏沒套。”關鍵時候,他啞聲道。
她正處於不上不下的時候,美目一瞪,秋波流轉:“直接進來。”
“你確定?”
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背,挺起身子迎合,瞇著眼,哼哼了兩聲:“嗯。”
情迷意亂之際,江穗月撫摸著身上男人的臉,欲望充斥他的雙眼,額角的青筋因激動而暴起,他仿佛還是多年前那個少年,還是會沉迷她的肉體而難以自控。
這麼多年,他都隻有她,真好啊… …
離開東亭市前一天,她接到賀闖的電話:“我聽說你回來了。”
“聽誰說的?”
“何晉深跟你結婚了,這事兒深信通上下都知道。”他聲音悶悶的,聽上去不太快活。
她沒想到這點,一時怔住。
“見個麵?”
見她沉默,賀闖自嘲道:“放心,我對人妻不感興趣。”
江穗月還是赴約了,何晉深沒說什麼,隻讓她別喝酒,要是喝了酒,記得給他打電話,他去接。
賀闖約她在榮達頂樓那家西餐廳見麵,當他見到她手上的婚戒時,語氣不明道:“速度挺快。”
“還要謝謝你。”江穗月笑吟吟道。
“謝什麼?”
她看向窗外,露台上那塊空地,如果不是那個夜晚,何晉深撞破了他們的談話,這個局還不知道要怎麼解。
分開那段時間她真的痛不欲生,但好在,不破不立。
“我聽說榮達上市的提案已經交上去了。”江穗月轉移話題。
賀闖喝了口酒:“後悔嗎?”
她搖頭:“我覺得我現在過得… …挺好的。”
“你為了個男人,拋棄這邊辛辛苦苦打拚下的一切。”他鄙夷道。
“我也沒那麼癡情。”江穗月撫摸著耳垂,笑笑:“就是想換個方式生活。”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他問:“真打算在家相夫教子?”
她喝了口熱茶,聳肩道:“還沒想好。”
“你要是想回來,榮達隨時歡迎。”他道。
她搖頭:“忘了告訴你,我打算到三亞定居,這邊的房子也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