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存懷沉默著,傅老爺子也是。
傅薔無論如何,也是傅家的血脈,他們不忍心這樣毀了一個十幾歲孩子的一生。
傅存懷目光落到了小女兒身上,眸中閃過掙紮。可是讓他就此息事寧人,他又如何甘心?
他把寶兒找回來後就如珠似寶地捧在手心裏,卻屢屢因為傅薔受驚!
傅櫻還未說話,傅鳶已然忿忿:“奶奶!再不收拾她,她隻會更加變本加厲,幹出更過分的事情!她們母女倆一再要致傅櫻於死地,您肯定是要二選一的。今天失敗了,誰知道她明天會不會卷土重來?”
傅鳶看不慣傅薔很久了,從前還不知道她這麼歹毒,現在知道了,恨不得吐她一口口水解解恨。——這是傅鳶覺得最惡心的事了。
居然敢拿刀嚇她妹妹?!當她吃白飯的呀?
傅鳶磨刀霍霍,恨得咬牙切齒。
同時對傅櫻又添了一分崇拜——這可是赤手奪刀刃的人才。
傅鳶的話讓老太太陷入沉思,老太太撫摸著傅櫻長至快及腰的頭發,一下又一下,許久才幽幽歎了口氣,“老大啊,這件事你處理吧,我就不插手了”
她讓老爺子扶著回屋去了。
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她跟老爺子說:“怎麼老大老二差別就那麼大?一家子好種,一家子孽種。”
這簡簡單單一句話的背後是濃稠得化不開的惆悵和心痛。
兒子不爭氣就算了,就不敢有的是生出邪念,這才是最讓傅老夫人痛心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好端端的傅薔也變成了這幅樣子。
程舒媛對傅薔真是恨得不行,那母女倆怎麼那麼歹毒的心腸,非要置她的櫻櫻於死地?!她可憐的女兒,何曾招惹過她們?簡直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她抱著傅櫻一頓痛哭,傅存懷默然走出去外頭,報了警。
該如何處理,交由警方公開公平公正去處理即可。他雖是做大伯的,卻無法對傅薔寬容,因為她觸及的是他的底線——他都舍不得動一根汗毛的櫻櫻。
傅存懷在屋外踱步,半晌,把事□□無巨細地打字打下來給傅存德發了過去,最後一句是:我已報警處理。
傅存德這麼晚收到大哥的消息還有些莫名,匆匆看到最後,嚇得瞳孔一縮,當即打了電話過來質問:“大哥!那可是你親侄女!你怎麼忍心把她送進監獄啊!你還是她大伯嗎!”
傅存懷聲音沉沉,隱著一分怒氣,“老二,我還想問問你,為何你的妻女一而再再而三對我女兒下毒手,難道櫻櫻就不是你侄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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