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放以前,談賦聽都不一定能聽完,可這回,也不知是因為心裏有事還是別的原因,想了想竟然破天荒答應下來。
從手機通訊錄裏找到文佑民的電話,跟那頭說明了意圖,關上電話試圖回想這“老友”的模樣,可惜並無結果,忽的在手裏拉下去的一瞬間,看見了“桐桐”的名字。
手指放在屏幕上漸漸出了神,心中生出一股突出其來的慌亂與無措。
談賦不知道這個“桐桐”現在在哪裏,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他和蔣子虞的關係會不會因此終結,他一通電話打過去,問清楚,或許一切都有了結果。
可在這一刻,他退縮了,他開始下意識的逃避真相。
深吸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色,沉默地轉身,終於拿上外衣走出門去。
文佑民這人平時是個大馬哈,最好看熱鬧不嫌事大。
自打知道談賦失憶,一直想要來看看老友現在“愚蠢”的模樣。
誰知談賦一點也沒有變蠢,氣質甚至越發淩冽了一些,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一身普通的衣服穿著,就跟個出來拍片的模特似的,一進酒吧周圍就有一堆小姑娘老婦女跟著春意蕩漾。
文佑民喊了身邊的服務員過去,摸著腦袋在卡座裏坐下去,偏頭看著身邊的談澤說:“你哥這哪是失憶的樣啊?”
談澤咧嘴一笑,挽著袖子回答:“你不懂,我哥這是回歸老幹部本色,無情無欲,一心為社會主義思想文明建設做貢獻。家裏人個個都不記得,隻有工作的事一件不忘,回來當天我奶奶商量著做個家宴給他去去身上的晦氣,你猜怎麼著,他直接換了衣服就往學校跑,說是教職員工大會他還欠著個檢討,你說這人是不是特別可怕!”
文佑民被他的話說得笑聲停不下來,見談賦過來,立馬輕咳了一聲,招呼著喊:“喲老談好些日子沒見了啊。”
談賦這下才看清了文佑民的長相,意外的是這人看著還有幾分帥氣,和想象中身寬體胖不太一樣。
坐下來,看著身邊的談澤,皺著眉頭問:“你兩聊事情一定要在這種地方?”
文佑民和談澤聽見這話,雙雙笑了起來,打著哈哈回答:“這你就不懂了,這種地方有情調有氣氛,談事情多適合啊。”
談賦往沙發上一靠,偏頭又掃了一個眼刀子給旁邊偷偷瞄著自己的女人,“嘖”上一聲沉聲道:“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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