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如玉般的皮膚就那樣直白而誠實地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蔣子虞此時臉脹得通紅,手臂微微搭在談賦肩膀上,偏過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睛,隻在嘴裏細細地念著:“哥哥…別這樣…”
談賦因為這一聲喊,從一片雪白的迷醉中清醒過來,傾身向前,含住麵前的一點,舌尖輕輕圍繞地添。
蔣子虞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直到感覺談賦在那裏咬了一口,她才“唔”的一下小聲喊了起來:“會有人的。”
談賦抬起頭來,眼睛微微紅著,啞聲告訴她:“賽文和艾莉今天都不在,他們的假可是你親自放的。”
蔣子虞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因為談宵的事今天提早放了賽文和艾莉的假,一時有些懊惱不已,見談賦又低頭上來,立馬推了推他,央求道:“不要咬好不好。”
談賦看著她眼角帶淚的模樣,隻覺全身都酥了一遍,抓住其中的一邊,輕輕一含,眼神深邃地告訴她:“不好,這是懲罰。”
蔣子虞全身一抖,下麵忍不住有了些奇怪的反應。
她以前就知道談賦對自己的這個地方有種近乎畸形的執念,以前兩人在一起胡鬧的時候,他甚至會讓她抓著自己送到他嘴裏。
有時蔣子虞被弄得昏了頭,竟然也會真的答應下來。
可那是以前,現在談賦的這句“懲罰”說出口,蔣子虞自然不會還和以前一樣,知道自己今天不會好過,隻能抱著他的腦袋,低聲哀求起來,嘴裏懨懨地喊著:“我錯了,哥哥,我疼。”
談賦微微一怔,抬頭看著眼前的蔣子虞,湊到她耳邊,柔聲回答:“桐桐,人總是需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蔣子虞放棄了抵抗,隻能默默將接下來的話生生吞進了肚子裏。
等兩人鬧得夠了,太陽已經接近落下,身後的花兒雖也還是嬌豔,卻始終不如早些時候明媚了。
蔣子虞趴在談賦身上,胸口的痕跡斑斑,內衣已經沒法穿,光是摩擦就會生出絲絲的疼,隻能隨意將睡衣扣上,露出兩點微微的突起,讓人看著實在可憐。
談賦抱著她在秋千上搖著,偏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問她:“是不是想睡了?”
蔣子虞沒有回答,隻“哼”了一聲不說話。
談賦知道她起了性子,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確有些過了分,不禁歎一口氣,將她抱起來,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臉頰,沉聲道:“今天是哥哥的錯,哥哥一時氣昏了頭,要不,你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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