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輕笑一聲,鬆了口氣似的說:“原來您就是教授那個妹妹,蔣小姐,對不住,您看我這一緊張,差點把您認成教授的女朋友了呢。”
蔣子虞歪頭不解地問:“緊張?因為我?為什麼?”
梁呈“嗨”了一聲回答:“當然是因為您天真善良,我不忍心拆散你們啊!您想啊,要是您真是教授的女朋友,那教授的相親可不就泡湯了嗎。”
蔣子虞眼睛突然變冷淡下來,不動聲色地皺起眉頭問:“相親?給哥哥的?”
梁呈沒有發現蔣子虞的變化,臉上露出一點年輕人的狡黠,笑說:“是啊,蔣小姐您可別跟教授說,明天下午夫人在家裏給教授弄了個相親見麵,聽說是哪個大家的小女兒來著,長得可好看了,就比您差一點兒。”
蔣子虞“哦”了一聲,笑著問:“哥哥長得這麼好還要相親呀?”
梁呈也樂了,一本正經地感歎:“可不是呢嘛。您說咱教授長這麼妖孽一張臉,不去禍害純情少女,偏偏要走上這清心寡欲的不歸路,別說夫人著急,我看著也著急。再說了,這麼高智商一腦袋,不為談家,就算是為了國家再能生出幾個科學人才的好苗子,那也得抓緊了不是。”
梁呈這人平時看上去內斂,但嘴巴一瞎編胡造起來,一時半會兒還真關不上。
這會兒見蔣子虞麵露難色,還以為她是嫌自己聒噪,立馬輕咳了一聲,開著玩笑套近乎:“對了蔣小姐,您有時間也可以多勸勸我們教授,我看啊他特別聽您的話。”
蔣子虞吸了一口氣,裝作平靜的樣子,輕聲問:“我?我勸他什麼?”
“嗨,就勸他平時多到人間轉轉啊,別總待在那天上不下來,地上的美女這麼多,總有一個是他能看上的嘛。”
蔣子虞扯著嘴角,象征性地笑笑,等下車轉身上了樓,臉上的笑容才忽的一下全部垮了下來。
談賦的休息室在二樓,蔣子虞拿著鑰匙進去的時候兩隻鳥兒正從樹枝上落下來,低頭嘰嘰喳喳地啄著窗台上的麵包屑。
蔣子虞把地上的紙團收好放在一邊的紙簍裏,又把桌上沒有蓋好的筆重新合上,打開裏間的門,將豆漿包子放在桌上,隨意脫在地上的皮鞋被合在一起,整齊地放在了床邊上。
談賦的辦公桌有一些亂,和過去在莊園裏時一樣。
唯一一塊幹淨的地方留給了一張照片,照片裏十四歲的蔣子虞靠在談賦懷裏笑得開心,那是他們到瑞士滑雪時的合照,那一年蔣子虞初中畢業,臉比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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