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大喊:“那難道他還是處男!?”
文佑民見周圍的人都在往自己這邊看,立馬有些尷尬地捂住了嘴,沉聲回答:“這這這我哪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琳娜指著自己,一臉狡猾地問:“你說他還沒有女朋友,那你覺得,我要是追他,能成功嗎?”
文佑民原本對這琳娜還有點朦朦朧朧的意思,這會兒聽人家這麼說,立馬開始嘖嘖稱奇:“你要真能把這祖宗拿下,我一準率領百十來號人給你磕頭。”
琳娜沒想到自己心血來潮的一句話竟會得到這樣的回複,一時也有些躍躍欲試起來,“噗嗤”一笑,露出半顆的虎牙,一臉期待地告訴他:“那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我說的!”
隻可惜,兩人的約定做是做下了,可現實卻完全沒有按照劇本的方向前行。
琳娜和談賦在美國一起共同學習了半年,談賦非但沒有順利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對她的態度甚至還由最開始的不鹹不淡轉成了明顯的厭棄。
這讓十五歲就開始接觸男人的琳娜費解極了。
談賦和她過去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太單一,看上去很好懂,整張臉寫滿了對情\/欲的不解風情;但他卻又很難懂,甚至連心理上的曖昧都油鹽不進,冷靜起來,簡直不像一個真正的人類。
可正是這樣的不解風情讓他也越發充滿了誘惑力,畢竟還有什麼比讓一個平日一臉正經的男人為自己沉淪、發狂更加有成就感的呢。
在回英國前一天的聚會上,文佑民難得想起了半年前曾與琳娜開過的玩笑,拍著她的背,一臉同情地安慰到:“琳娜大美女,老談這硬骨頭的確難啃了些,你看我這樣的就很好拿下。”
琳娜抬頭,裝作無可奈何的笑笑,偏頭看向談賦的側臉,心裏泛起一絲不為人知的隱秘。
當天晚上,琳娜偷偷跑進談賦的房間,脫掉身上的衣服,風情萬種地跨坐在他身上,抱著他傾訴衷情:“談,我可是真的很喜歡你。”
談賦不屑地看著她問:“喜歡到給我下藥?”
琳娜狡黠一笑,點著他的鼻子,輕聲道:“你不知男歡女愛的樂趣,我作為學姐總要教你。你情我願雖好,春風一度也值得一試,你知不知道?”
談賦沒有回答,隻是突然起身推開身上人的胳膊,而後將她整個人扔出房間,冷漠地留下一句:“很可惜,我偏偏不想知道這其中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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