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慎不答,直接拿出一份合同給他:“沒有異議就簽字。”

高慎的語氣和舉動讓江曲納罕,他打開合同,居然是一份收購合同,高慎要以白菜價收購他的公司。

“虧你想得出來!”江曲惱火,“我不會把我的心血賤賣給你的!”

高慎並不擔心他拒絕——公司市值已是曆史新低,再不出手連回本的機會都沒了。

“你最大的缺點就是愛走捷徑。”高慎說,“但捷徑有時候恰恰是彎路。你的心血就是被你自己毀掉的。”

江曲不服氣地沉默著。

高慎語氣放軟:“江曲啊,分家以後我還跟何繁說,你這個人有兩把刷子,隻要不動歪心思,一定能混得如魚得水。這次我收購你的公司,就是在幫你、給你機會。我相信,隻要你克服了急功近利的毛病,就憑你的能力,加上我收購公司的錢,你再次崛起隻是時間問題。”

高慎說著,看向車窗外,欣賞著飛逝而過的景致。他穩操勝劵。果然,江曲一把掀開合同,唰唰簽下大名,然後‘嘭’地把合同用力拍在二人之間的車座上。

高慎說:“下車的時候記著拿上那隻袋子,裏麵是給你準備的換洗衣物。”

此言一出,透過車窗的反光,高慎看到江曲猛然轉向了自己,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投射在車窗上,亮了。

高慎回到家已是夜幕降臨,吃罷飯在書房看了一陣標書,九點半準時睡覺。

他跟何繁目前嚴謹遵守孕婦手冊上的作息規律。

何繁上床後從他懷裏鑽出,欠起身去床頭取發網,頭發長,她睡覺習慣網起來做保護。

床頭沒有,她一邊扒拉床頭的粉盒子一邊問高慎:“發網見沒見?”

“在浴室裏。”

何繁低頭看他:“不會,剛剛我放這裏……”

她後半截話忽然卡住了,噤口了!

噤的自己莫名其妙,噤的高慎莫名其妙。

高慎奇怪地看頭上的妻子。

何繁亦是眨著眼看他,丈夫睡在枕上,白臉淨麵的二十九歲男人,何繁此時的角度俯臉看到他,和和氣氣的表情、萌萌的小眼神,竟是讓她這個做妻子的忽然很衝動,很想吻他。

她才明白高慎平日忽然落到自己唇上的吻會是多麼的情不自禁。

高慎被她看愣了:“怎麼了?……唔嗯……”

‘嗯唔’一聲,他的唇被封住了,軟軟封住了。

這是何繁第一次主動吻他,情不自禁的吻!

高慎噌的一把抱住,渾身過電,電的他熱血沸騰。

兩個人天天不知要吻多少遍,然而今天的吻不一樣。

兩個人吻好久,起先何繁在上麵,後來變成了高慎在上麵,唇上的吻惹起身體的激動,身體也要吻。

身體和身體也要吻一吻,身體和身體好久沒吻過了,也要吻。

高慎不知不覺褪去了何繁光滑的睡衣,何繁也被吻暈了,暈乎乎的沒有拒絕那隻大手的動作。

最後她哧條條貼在丈夫懷裏,兩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溫軟的身體親吻到一起。

“呃……”兩人忽然同時出聲!

‘噌’地拆開了糾纏在一起的唇和身體,四目相對,忍俊不禁。

高慎剛才被踢了一腳!

不是何繁踢的,是何繁肚子裏的寶寶踢了他一腳,也許不是踢,是揍了他一拳。

他剛才衝動,把腹部貼到了妻隆起的肚皮上,結果寶寶就撅了小嘴,揮開小拳小腳,隔著媽媽的肚皮來打他。

被寶寶教訓了一記小拳小腳的夫妻倆,,哧條條地放開了彼此的身子,何繁仰麵躺了,高慎側身抱住妻子。

“小家夥管起爸爸媽媽的事了……”

“叫你胡鬧!”

“先是你胡鬧的……”

何繁笑笑,不理他了。

“該給女兒起名字了!”高慎撫著懷裏的何繁,喃喃地說。

“叫簡單吧。”

“簡單?”高慎喃喃咀嚼:“簡單……化繁為簡……好!”

他把妻子好好摟進懷裏,和妻子一起感受寶貝的小拳小腳,心裏好生柔軟,他們很滿足,幾經風雨,生活終究綻放彩虹。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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