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念媽媽,想念家鄉……鴕鳥心理發作,隻想躲回家。
白恩被她嚇愣了,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莫名其妙哭了?!他……他……他也沒有反抗啊(臉紅)……難道她想要他……主動?
“喂,怎麼了?”他伸手拿開她擋臉的手,被她臉上的淚水又嚇一跳。
“你怎麼了?”他用拇指給她抹淚。
薛麗景打開他的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濕潤迷蒙地打著哭泣的哆嗦,無助可憐。
白恩沒辦法得抓耳撓腮,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想安慰她。
薛麗景被他輕輕地親了一下後,有一點懵,仰頭看著他。
白恩被她這無助又依戀的一眼看得渾身哆嗦,兩年來無意識積壓的喜愛與親近翻湧起來,他手臂在她腰上緊緊一箍,低頭狠狠地吻她。
他不喜歡看見她難過。
誰他媽讓她哭了,老子幹死他。
火熱纏綿、勾連不舍的一個深吻結束,一線銀絲還牽在兩人唇間,白恩就喘著氣,不爽地問:“到底怎麼哭了?是誰他媽欺負你?”
薛麗景有點迷茫地看著他,視線被他唇舌間性感的銀線吸引,湊上去在他唇間舔了一下勾走它,才有點恢複理智道:“沒……我,我想哭就哭,你管我。”
她突然覺得,她是不是有點神經病啊,莫名其妙大哭一場,也有可能是不安的情緒壓抑得太久需要發泄?唔,管它呢,反正一句兩句跟他說不清,女孩的心思你別猜就是這個意思,薛麗景果然是個變幻莫測的水做的女人!
白恩皺眉低頭盯著她,薛麗景為了轉移話題,伸手摟住他腰,抬起小腿指著一個小口子道:“因為疼嘛,就哭了,剛在水裏劃到塊石頭劃破了口,看。”
白恩伸手捏起她的小腿看了一眼,然後一愣,又湊近仔細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微創”的小痕,震驚:“就他媽這麼一個小口,你就哭成那樣?”
薛麗景大義凜然:“就哭,你管我你管我!”
白恩頗為欽佩地看著她。
薛麗景趴在他胸口,聽了一會兒他沉穩略速的心跳,忍不住戳了他一下,問:“原來你不討厭我啊……?”
“啊?!”白恩一臉莫名其妙的,她今天到底怎麼了,講話做事沒頭沒腦的。
薛麗景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變蠢了,為什麼還要問這問題,答案這麼明顯,他哪裏討厭她了,她怎麼會突然間有之前那種領悟,真是……少女情懷總是濕,啊不是,詩。
薛麗景高興地小小聲歎了口氣,看一眼抓耳撓腮的白恩,左看右看,覺得他……嘖,真爺們,真帥。她一直以為她迷戀的是那種氣質高貴、英俊風流、說話懶散的男人,現在她才發現,對於心來說,所謂的理想型,根本就不存在。
正當薛麗景兩臂勾在白恩脖子上,準備把他拉下來玩親親時,她發現白恩的兩隻眼睛突然睜得牛大俯盯著她,而且臉迅速爆紅,渾身激熱,胸膛中咚咚聲狂跳不絕,一根尼瑪硬玩意一秒之間直翹起來地抵在她屁股上……
她茫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驚悚地發現——混、蛋、啊!!那個編織液體形成的泳衣怎麼突然消、失、啦?!!!
白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懷裏白嫩、豐滿、妖嬈橫陳的玉體,下麵像打鼓一樣激動地一翹一翹地叩擊著薛麗景的嬌臀,尼瑪,臥槽,老子隻是打、打、打個招呼……你好你好你好你好……我去……太他媽刺激了……
“額……林、林棟做的……這個液體……他時不時不、不靠譜……”臥槽幹得好啊林棟!
薛麗景全身都羞紅了,像水汁甜美的蜜桃一般,遮了上麵遮不住下麵,而且她人都在他懷裏,這肉貼肉的怎麼攔啊……她索性自暴自棄地把臉擋起來。
白恩手有點顫抖,他好想把他小時候寫給大奶女神的那首詩吟給她聽,他非常“體貼”地把手放在她豐滿的驕峰上,難以克製地輕輕揉捏,說:“我幫你遮起來……”
“白恩!!!!!!!!”薛麗景的怒斥劃破了湖岸的天空。
“嗯……”白恩渾然忘我地應了一聲,分開她兩腿掛在自己腰上,低頭癡迷地含住了微顫的桃尖……
臥、臥槽……幸、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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