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下少年美好的身段異常誘人。

童山眸中半分波動都不曾有,低低歎了口氣,仰頭看向懸崖高壁,看起來倒也不是很陡,她站起身子靠近崖壁,本想嚐試看看能不能這般爬上去,可放眼一看,根本沒有她能借力的地方,光滑的好似讓人削過一樣。

這可如何是好。

那麼晚沒回去,阿爹不曉得有多擔心。

童山眉宇間透出一股談談的愁意,後腦勺的疼痛更是讓她思考不能。

罷了,等他醒了再想辦法罷。

從旁邊撿起了一些枯樹枝堆在一起,童山拿出懷兜裏沒被水浸濕的火折子將樹枝點燃。旺火下,沾了溪水的身子終於暖和了起來。

看了一眼旁邊的葉長秋,童山將他抱到離火稍近的地方,打算這般將他的濕衣裳烤幹。

可烤可會,童山脫下來的粗布外衫都已經烤幹了,少年身上的都還是如此,隻是靠近火堆的手臂處幹了一些。

童山靜靜看了他一會,抿唇蹲下身子去解他的玉帶,將少年寬鬆濕噠的外衣脫下,隻剩一件薄薄的裏衣著在身,她拿起自己烤幹的外衣蓋在他的身上,將少年的長衫攤開放在火邊烤。

靜謐的崖底隻有火堆劈裏啪啦的聲響,童山握緊手中的尖石,目光警惕地掃著四周。

許久,一聲悶哼從少年口中傳出,葉長秋咬著蒼白的嘴唇,手撫上後頸,後頸那塊痛得他整個人都難受。

“你醒了?”童山坐在他旁邊,伸手將烤幹的衣裳遞回給他:“你的衣裳幹了。”

坐起身子的葉長秋這才驚覺自己竟隻著了一件薄薄的裏衣,他猛得揪起那粗布衣裳掩住自己幾近赤果的身子,一股羞惱之意湧上心頭。

正待童山再說些甚的時候,一記耳光又快又狠的落在她臉上,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打懵了。

捂著側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年:“你......做甚打我?”

葉長秋咬著蒼白的下唇,手一伸奪過自己的長衫,桃花眸微微泛紅,眸中水光閃閃,帶著羞惱瞪著她:“你這登徒子敢脫我衣裳!”

童山是冤得不行,指了指山崖再指溪邊,同他解釋:“方才你衣裳濕了我才想著幫你烤幹衣裳的。”抿了抿唇,沉悶地道了一句:“我什麼都沒看。”

“那又如何?”雖知曉她是為了救他才這般,可葉長秋亦不想對她低頭,低眸將衣裳拉高了些,輕哼:“那你也沒資格脫我衣裳。”

隻有他的妻主才有這般的資格,少年輕瞟了一眼女子,哼,這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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