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想吃,劉蘭兒才悄悄抬起了杏眸看那女子一眼,攪著手指,聲如蚊呐般應了聲:“嗯......”

童山被迫與他去摘枇杷,兩人站在枇杷樹下繼續沉默。

良久,少年的聲音才輕輕響起,他指了指邊上的棍子:“要用那個才能打下來。”

童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點了頭,走過去將長棍子折下來小半,隨手拔了些細長堅韌的雜草,將折下來的小段綁在長棍的頂端,製成一個臨時的鉤子。

劉蘭兒在一旁看得入神,等鉤子成型後,杏眸泛起驚奇的亮光:“我還不曉得可以這般呢。”

童山沒有作聲,微抿著唇認真的綁著木棍,烈陽落在她頭頂,額角不少細汗順著臉側往下流。

那認真的模樣就好似她手上的並不隻是一根普通的棍子,而是一件如何重要的事情。

少年看得呆了,他從不知曉原來一個人女子認真的模樣竟可以這般好看。

童山沒有注意到少年的不對勁,將綁好的棍子甩了甩,確定牢固後才滿意的勾了勾唇,起身走到枇杷樹下開始鉤著上麵熟透的果子。

這當真是熟得掉地上都會摔壞的,童山擰了擰眉,回頭看向那愣愣看著她的劉蘭兒,朗聲道:“你過來。”

叫了一聲那人還沒反應,童山耐心的再叫了一聲。

劉蘭兒恍過神才驚覺自己方才竟瞧著她入了迷,紅暈瞬間爬滿了稚嫩的臉上,他連忙垂下通紅的臉,輕咬著下唇,羞得不知所措。

童山皺眉,這人是被曬暈了嗎?

“你要是覺得曬就回去罷,我自己來就成。”說著將自己的新衣裳的衣擺掀起,鉤下來就用衣擺接著,倒也能接住,就是有些不方便。

“我、我來......”少年小跑到女子身旁,也不看她,拿出懷裏的一方手帕,扯住兩邊抬起就打算這般接。

童山,......

“你帕子太小了。”

劉蘭兒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呐呐道:“我隻有帕子......”

“用你的衣裳,像我這樣。”童山轉向他,掀了掀自己的衣擺。

本就是給他看看這般接的模樣,誰知少年臉色突然爆紅,雙手緊緊拽著帕子,濕漉漉的杏眸瞪著她,那模樣就像受到驚嚇的兔子:“你、你你流氓!!”

罵完這一句,紅著臉登登登地往屋裏跑。

童山手裏還提著自己的衣擺,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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