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趁機吻住她的唇,入急風驟雨般用力攪動她的舌根,又咬又吸,稠膩的水聲靡靡不斷,仿佛要把她吃進肚子裏才甘心。
兩人這方麵一直都是點到為止,這樣瘋狂的親吻讓雲意差點要窒息了,她用力推著季硯的肩。
雙手被拉下,交剪在背後,季硯一手控製著她,一手解了領帶,冰涼的緞麵繞上雲意手腕的時候她渾身一抖,刺激直衝進腦中,戰栗不已。
這一刻雲意覺得自己沒出息到了極點,過去的每一天她都希望季硯會為自己而迷亂。
雲意用力維持著冷靜,發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兩人的唇舌間化開,她以為季硯會放開自己,他卻吻的更狠,像是懲罰一樣將雲意的嘴唇磨的紅腫不堪。
季硯微微推開,眯眼盯著她水靈靈的唇,“告訴我,你跟陸澤什麼都沒做。”
他剛才去警局讓朋友查雲意的開房記錄時候,他連殺了他的念頭都有。
雲意胸口劇烈起伏,“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又何必在乎。”
季硯咬牙切齒,“誰說我不喜歡你,我是不該喜歡你,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招惹我,你那時爬了我的床,現在想抽身……想都不要想。”
雲意捕捉到他話裏的深意,“你什麼意思?”
季硯卻沒有回答,而是拉開她連衣裙的拉鏈,眼裏的浮著濃暗的欲\/.色。
“季硯!”雲意連掙紮都沒有手,隻能大喊。
季硯吻咬在她雪白的肩上,“季舒寧說你嫌我一周三次太少了是不是?”
雲意瞪直了眼睛,季舒寧這個叛徒怎麼連這個也說了!
季硯呼吸粗沉,“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結婚那天自己疼成什麼樣了,腫了幾天?我心疼你,你覺得我是不愛你……我也想弄狠一點,你受的了嗎?”
雲意臉紅的仿佛要滴血,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季硯嘴裏說出來的。
她渾身都像被火燒著,尤其是季硯吻過的地方,撩燙至極。
“你,放開我!”雲意用盡全力也隻發出含糊不清的弱聲。
季硯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擠進她摒緊的窄縫。
雲意仿佛觸電,一股酥麻直竄入腦海,兩條腿不住發抖,她無力的向後仰著頭小口喘氣。
她不想承認,可自己根本受不了季硯的一點挑逗,她不讓自己沉淪,即便他現在說喜歡她,可徐慧茹呢,她介意,介意到快瘋了。
雲意咬著唇不讓自己瀉出脆弱的聲音,艱難道:“我是來……跟你談離婚。”
“啊。”雲意的話戛然斷在尖叫裏。
季硯慢條斯理的把手抬起,指腹交疊的撚動,聲音低啞至極,“濕成這樣,你跟我談離婚?”
雲意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