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話,就是在不滿他進來也不滿他牽她的手。
抓著她的手卻沒有停下,喉結滾動,夾雜著些許的笑意,“何時,我的妻子,我牽個手都不行了?”
許芊芊呼吸一滯,顯然有些不可思議,他這是,在和她承認了?
誰知,下一刻,晏呈卻道:“哪怕現在不是妻子,等翻了年,入了東宮,不就是我的妻子了?”
——“綿綿,說什麼呢?”
這句話又在許芊芊的腦海中響起,上一瞬聽見妻子二字,她還以為他是來承認的,沒想到,他下一瞬又說出了東宮、翻了年。
這是來尋她開玩笑的是吧?
許芊芊氣急了,那張瓷白的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若不是身份在這,她都想狠狠的咬一口他了,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手收回來,可沒想到,他不讓。
她連唯一撒氣的地方都沒了。
那撒氣的瓶口,被他用麻繩狠狠的綁起來。
許芊芊一雙眼瞬間紅透了,勾人的眸子頓時盛滿了霧氣,咬唇,嬌嗔道:“殿下,你莫是忘了,幾個月前說了什麼,臣女同殿下已經退婚了,您這是作甚!”
美人生氣都是美人,惹人憐,更何況這個氣還是他惹出來的。
晏呈喉結滾動,鬆了她的手。
許芊芊以為,這是唬住他了,讓他知難而退。
可誰知,下一瞬,他坐在了塌上,長臂一伸,將許芊芊一把擁入了懷裏。
他的頭搭在她的發端上,喉結滾動,輕聲哄道:“綿綿,我知,那時候說錯了話,往後我不再這般,我們還是要在一塊,不要分開。”就和上輩子一樣,不要分開。
許芊芊在他懷裏動了動,見掙紮不開,幹脆賴在了他的懷裏,他的懷裏溫熱,卻暖不到她,語氣依舊是冷冰冰的,道:“可是殿下,合該臣女喜歡你,臣女就得收這個委屈,是麼?”
這句話,問倒了晏呈。
向來聰穎、沉穩、冷靜的他,又一次慌了。
他喉結滾動,慌亂的想要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卻又啞口了。
試問自個兒,為何總是要她受這份委屈。
就因為她喜歡他,合該就受這份委屈嗎?
晏呈對自個兒先前做的事情,啞口無言,有些無力的道:“我以為,這樣就夠了,我以為我是對你好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心裏,一直都有你。”說著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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