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想不通晏呈為何會出現在淩安,又為何來顧府見自己,但是她也不想再和前世一樣問。

因為她累了。

“晏公子,晌午日頭大,當心身子,早些歸家吧。”

她說完,抬腳往顧府裏麵走,絲毫沒有猶豫,那抹倩影很快便消失在前院,拐進了圓形拱門後便徹底的消失。

晏呈佇立在原地,狹長的鳳眸緊緊的盯著顧府。

蘇維低著頭走上前,用著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顫聲道:“殿下,顧府的人很快回來了。”

他們站在這裏,恐不好。

晏呈眼眸微抬,而後腳步一轉,徑直上了馬車。

......

許芊芊回來後便沒有再回前廳,顧老夫人歇下了,她看了眼天,聽說去了道觀要頌一日的經,估計是沒那麼快回來了,許芊芊去看了眼許淵後,看他喝了藥歇下了,便折回自己的院子,寫了一封信給許蓯。

捏了捏有些酸麻的手,許芊芊也沒抵住春困的席卷,淺淺的闔上了眼眸,再睜眼時,顧帆遠已經坐在了她的屋子裏,手中還拿著一個玉佩。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往外看去,已經西落西山,她足足睡了兩個時辰。

“姐姐,你醒了?”顧帆遠笑著,也沒有避嫌,而是直接坐在了她的床榻邊,親昵的宛如是同胞的姊弟,而後她的手中便被塞了一塊暖暖的玉佩,上麵還有一條紅色的細線。

“這是我今日去道觀,給姐姐求的,道長說這個可保平安,辟邪消災,”顧帆遠說完,一雙眼眸看著許芊芊,仿佛在等許芊芊的誇讚。

玉指輕輕的握了握玉佩,莞爾一笑道:“謝謝帆遠。”

“說謝姐姐就同我生疏了,”顧帆遠湊近,儼然還是一副孩童的心性,好奇卻又害怕,小心翼翼的問:“姐姐不妨告訴我,今日的貴客是誰,就當是謝禮了。”

看來管家已經將今日的事情告訴了顧家人,但是顧家獨獨就孤帆遠來湊這一份熱鬧,其餘人都當無事發生,許芊芊看了眼顧帆遠,也沒同他客氣,這幾日相處下來,她倒是知道了,顧帆遠這人,得時不時的唬一下,才能讓他乖乖聽話:“你想知道這個貴客作甚?”

顧帆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嘟囔了句:“這不是怕姐姐受委屈,作為弟弟,保護姐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是了,她想起一樁事。

這幾日曾聽顧老夫人說過,顧歡意嫁的那個人家是姓陳的,陳家是一戶小門做一些石材的生意,但生意不好,也是因為石材和顧家大小姐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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