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鶴衣把手中的飲料拋給正在上台階的夏油傑,然後和他一起在台階上坐下來。

“當老師的感覺怎麼樣?”

“校長真是一名懷抱熱忱的教育者。”夏油傑語氣誠懇地說。

禪院鶴衣頓時笑起來:“難道你們也讓人寫過檢討書了?”

禪院鶴衣覺得不應該吧,學生們一半都是禦三家出身,不說傑了,麵對悟的時候肯定老實得不得了。

“沒有。”夏油傑笑了一下,然後又微微斂起神色,“隻是覺得【老師】比我們想象中要更麻煩也更深刻吧。”

聽到夏油傑的話,禪院鶴衣好奇地挑了下眉:“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一年級裏有一名學生轉學了。”夏油傑說。

“欸?為什麼?”雖然高專多少會有一些轉學的學生,但禪院鶴衣入學以後還從沒有碰到過。

“起因是在咒術實習中受到了驚嚇,再加上聽不明白教學內容,認為自己無法麵對詛咒,所以轉去了普通學校。”

禪院鶴衣慢慢眨了下眼睛,沒說話。

夏油傑也沒有一定要等禪院鶴衣回答什麼,而是繼續說:“校長事後找我和悟聊過,這件事的確和我們的處理方式有關係。”

說著,夏油傑屈起腿,把玩著手中的飲料,看著遠處在訓練場上對戰的學生們:“大概需要一些時間去摸索吧...怎麼以老師的身份和他們相處。”

五條悟回到宿舍時,沙發上的禪院鶴衣正因為一檔笑點密集的綜藝節目笑得東倒西歪。

十來天沒見,五條悟像是一隻正在狩獵的大型貓科動物似地將沙發上的禪院鶴衣壓到身下。

笑得眼睛濕漉漉的禪院鶴衣看著撐在上方的人,伸手摸摸他的臉,彎起眼睛抱怨:“你好慢啊,悟。”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能成為流傳的諺語,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刺目的閃電劃破夜空,帶來了轟隆的雷聲還有磅礴的大雨。

電視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嫌吵的人關掉了,黑色的屏幕中倒映著環頸相擁的身影。

五條悟摸摸禪院鶴衣微濕的鬢邊,然後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

眼角眉梢皆是風情的禪院鶴衣慵懶地掀起起眼皮和五條悟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抱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用力把自己往上帶了帶:“怎麼?”

五條悟垂首親親她:“好熱情欸鶴衣。”

“為什麼說得好像我平時對你很冷淡似的?”

五條悟哼笑了一下:“就是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