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禪院鶴衣他們正式畢業,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也搬離了學生宿舍,無言的默契讓他們倆在選擇新宿舍時,都選了遠離禪院鶴衣和五條悟的位置。
家入硝子:別問,問就是不想聽到裝修聲。
夏油傑:不離遠一點,總覺得這兩個心大的家夥在半夜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執起來時,會來敲門,然後強行秀一波恩愛。
每一個年級隻有一名班主任,五條悟和夏油傑在新生入學前進行了抽簽,然後五條悟抽到了那根代表班主任的長簽。
他們的事情搞定後,禪院鶴衣趁著剛畢業沒什麼事,回了一趟京都。
畢竟她和五條悟都是家主,不能兩個都在東京那邊當甩手掌櫃,特別是在還要用禦三家來做些什麼事情的情況下。
禪院鶴衣畢業了,禪院理穗也讀完MBA從學校裏畢業了,並且還給她帶來一個好消息。
“利川綾的弟弟利川謙,因為玩弄了一名女性的感情,被指控偷稅漏稅看管起來了。”
“?”禪院鶴衣大為不解,“這兩件事怎麼扯上關係的?”
“他通過咒術師的關係結識了一名高官的女兒,並且交往,但在交往中腳踏幾條船被女方發現了。可是仗著咒術家族的身份,非但沒有道歉反而還打了女方。高官為了給女兒出氣,輾轉聯係到了水口家。水口家牽製住了利川家,於是高官那邊順利地查處了利川謙為法人的公司,然後由稅務部門起訴了。”
禪院鶴衣眨了眨眼睛:“這不就是狗咬狗嗎,水口家還能折騰呢?”
禪院理穗:“水口家下麵的職權已經被瓜分得差不多了,但是總監部裏的那位還坐在上麵。他們大概也在給自己找後路了,所以轉向官方那邊打好關係。”
“既然這樣的話,後麵大概能判幾年?”禪院鶴衣又問。
事先就了解清楚的禪院理穗沒有停頓地回答說:“3-5年。具體要看雙方的博弈結果了。”
“時間倒是不長也不短...”禪院鶴衣沉吟了一會,“利川綾怎麼說?”
“她送來了利川謙吸毒的證據,且年份不算短。”
“這種人還能當繼承人?”禪院鶴衣挑起眉,“其他那些老橘子能答應和這樣的人坐一塊?”
咒術界裏雖然什麼亂七八糟的垃圾都有,但是碰這種的東西的,禪院鶴衣還真是沒聽說過。
拋開其他的影響不談,對於一名咒術師來說,身體底子可比什麼都重要。
“那我找人公布這條消息。”
利川謙雖然被指控了,但還沒有正式逮捕。到時候隻要通過官方那邊的入獄前檢查,將這一條公開,其他人就有了打壓利川家的理由。多重原因下,利川家主或多或少都會心生芥蒂,利川綾的機會自然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