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個實力強大的繼承人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換了衣服的禪院鶴衣和五條悟重新回到了婚禮的用餐區。

雖然時間是冬季,但是衝繩這邊的氣溫也有20多度,並且天空中還有晴朗的太陽。是以,隻穿了一件白色抹胸禮服的禪院鶴衣並不覺得冷。

換了衣服的禪院鶴衣並沒有重新做發型,造型師隻是將原本梳得整齊的馬尾辮扯得鬆散,然後又編進一條穿了珍珠的絲帶,頓時就從英氣利落的感覺變得溫柔婉約起來。

五條悟也沒有再作妖,換成了正常的西裝,讓再次看到他們的眾人都隱約鬆了口氣。

大約是他們的表情太過明顯,五條悟在位置上坐下後不禁挑起眉:“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特別是歌姬你,為什麼一副得救了的模樣?”

今天畢竟是五條悟結婚的日子,庵歌姬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你自己心裏點沒數嗎?”

不過也隻僅限於保持微笑了。

“我?”五條悟想了一下,然後嘖了一聲,進行毫無道理且十分不要臉的發言,“難道是因為我穿裙子比你還好看,覺得自卑了,所以現在換回來後,又可以重拾信心?”

庵歌姬:?

“你這是什麼垃圾發言啊?!”

“難道不是嗎,就我的臉來說穿什麼都比你好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說完,五條悟還很公平地找人求證,“對吧鶴衣。”

禪院鶴衣還沒來得及說話,庵歌姬就搶答了:“鶴衣對你的濾鏡十萬八千米厚,她的回答不作數,要問其他人!”

“哦。”五條悟漫不經心地拉長語調,單手抵在桌上托著下巴看向冥冥,“你覺得呢,冥小姐?”

正用他們的吵鬧聲下飯的冥冥停下進食的動作,緩緩抬起眼,也不知道她在五條悟臉上看出了什麼,臉上揚起慵懶的笑容,曼聲說:“的確是少見的好看。”

庵歌姬頓了一下,然後倏地扭頭,眼睛都睜圓了:“冥冥!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口,錢這麼萬能的嗎?!”

“噗。”五條悟毫不客氣地笑了一聲,“所以說,三比一了欸歌姬,你還要問誰嗎?傑還是硝子?”

冥冥的金錢主義至上大家都清楚,她這麼爽快地說出五條悟想聽的答案,歌姬不用證據都知道五條悟肯定拿錢收買人了。

“你這是作弊!”

“那你也可以讓冥小姐改答案嘛。”

“...沒錢!”

婚禮的午餐是半自助的形式,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禪院光子大膽地湊到禪院鶴衣身邊,說想和他們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