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到什麼的夏油傑隨手把散下的長發重新紮起來,一邊問:“要去做什麼?”
“悟說他在過來的時候,好像在海裏看到了什麼東西。”禪院鶴衣興致勃勃地解釋說。
聽到她的話,夏油傑走出房間,反手帶上門去看五條悟:“好像?”
“因為隔得有點遠,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總歸是詛咒沒錯。”五條悟說。
大海不像城市裏有那麼多的雜亂無章的殘穢痕跡,所以當那一抹代表了咒力的能量影子出現時,就十分顯眼了。
夏油傑聞言點頭,距離這麼遠都能被六眼發現,那肯定不會是什麼雜魚,所以來叫自己很正常。
“出海打魚給傑當夜宵行動開始~!”
夏油傑的眼角抽了抽,努力心平氣和地說:“不要說出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口號啊鶴衣!”
“但鶴衣說的沒錯吧?”家入硝子想一瞬,“去海上,他們倆解決詛咒,最後被你吃掉。不就是打獵然後喂食嗎?”
“我自己解決也可以。”夏油傑語氣真誠地說。
“那不還是一樣嗎?”禪院鶴衣眨了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出海、打魚、吃夜宵。”
“那種東西哪裏算得上夜宵了啊?!”
五條悟揚眉:“但是晚上吃東西就是夜宵啊。”
“還是給‘孩子’補充營養的好東西呢。”家入硝子忍著笑說。
夏油傑:......
毀滅吧。
虹龍被召喚出來時甚爾和禪院惠都感覺到了,正在等洗澡水的禪院惠剛剛仰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爸爸,就被按著腦袋揉了揉。
“大概是你姑姑他們出去玩了,不用管。”
銀色的巨龍遨遊在清涼的月色中。
夜晚的大海幽邃又神秘,像是一口巨大的深淵,隨時都會把靠近它的東西吞噬掉。
虹龍在海麵上飛行了一段距離後,五條悟喊了停。
“就在這個下麵。”
虹龍聽話的懸停在空中,禪院鶴衣探頭往海麵看了看,視野裏隻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麵,詛咒的氣息也隻是很模糊地感覺到了一點。
“這也太深了吧?”
“還是個在成長的咒胎。”五條悟想了想,“也不算很深,大概是海水阻隔了一部分氣息。”
“你們怎麼下去?”家入硝子問,“還是一個茈對著轟?”
“這個距離,要祓除它還是做得到。但是如果力量小一點,給了它喘息的機會,在海水回流時不一定能順利捉住它。畢竟是海裏誕生的東西,有點相關的保命手段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