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五條悟話,禪院鶴衣登時就在他懷裏掙紮起來,用力推搡他環過來的肩臂。

“好啦好啦,不生氣了。”任禪院鶴衣動作的五條悟低頭去尋她的唇,親了幾下後,發脾氣的人就慢慢安靜了下來,溫順的和他接吻。

一個溫柔綿長的親吻結束後,五條悟放開禪院鶴衣,撐起身體看著她:“而且我被鶴衣你咬成這樣了都沒生氣欸,背後還有抓痕呢,要看看嗎?”

何止不生氣,我看你還挺高興的。

禪院鶴衣的胸口起伏了一下,麵無表情對他道:“色.情.狂。”

“好過分。”五條悟立即指責她,聲音是掩不住的笑意,“女仆聽主人的話是基本的職業修養吧,主人叫你做什麼都要做,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昨天晚上的女仆扮演遊戲玩到了12點。

被五條悟‘鶴衣你自己答應會好好扮演女仆的’、‘這種程度都不行嗎我都答應你在婚禮上穿婚紗了欸’這兩句話吃得死死的禪院鶴衣,被迫說了許多奇怪的話,做了許多突破底線的事情。

又哭又撓的情.事,消耗了她大量的理智和體力。如果不是五條悟非要踩著點鬧到12點而故意拖延著,估計她早就堅持不住了。

“...變態。”

被罵的五條悟毫不介意,他忍俊不禁地又去親禪院鶴衣,輕輕地問:“但是鶴衣很喜歡吧?中途好幾次都聽不到我說在什麼了欸。”

忍不了的禪院鶴衣想要離他遠點不看他,但是剛剛一抬腿,被子裏就傳來模糊的鈴鐺聲。

……

這個人給她洗澡了,但是腳鏈沒摘!

幾乎對鈴鐺聲條件反射的禪院鶴衣一下子就想起了更多的渾話,那條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的腿就那麼僵在那裏。

五條悟趁機勾住她的腿,往後直起身子把人抱起來,聲音愉快又得意:“鶴衣這麼熱情的邀請,我怎麼可以辜負呢!”

?!

“等、唔——!”

反轉術式可以治傷,可以刷新身體上的痕跡,但是救不了渣體力帶來的後遺症。

家入硝子看著耷拉著眼皮,懶洋洋半趴在長椅上的禪院鶴衣,疑惑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鶴衣?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聽到家入硝子的話,渾身酸軟的禪院鶴衣動彈了一下,趴在自己手臂上轉頭看著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很糾結,神情十分複雜。

被禪院鶴衣看得莫名其妙的家入硝子揚眉:“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