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條悟直勾勾盯著的禪院鶴衣心裏莫名浮現一些緊張,她借著喝水的姿勢垂下眼睛遮掩住小小的不安。
等、等一下,那種事情早就做過許多次了,為什麼這次感覺這麼不妙?
旁邊垂著眼睛看她的五條悟,語氣一如既往的輕快:“鶴衣,你今天是要把自己灌成水壺嗎?”
房子裏的空調開了一個白天,到現在都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會讓一直待在屋子裏的人覺得口幹心慌也是正常的。
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的禪院鶴衣鎮定地放下杯子:“空調開久了當然得多喝水啊,你不渴嗎?”
聽到她的話,五條悟抬起手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想了一下,然後勾起唇笑容歡快地說:“是有點口渴呢。”
禪院鶴衣正想和他說口渴就多喝水時,五條悟就伸手過來捏住了她的下頜。
剛喝過水的口腔裏還殘留著一些微涼的潤澤,靈活的舌卷過齒關,有些色..情地舔舐口腔內脆弱的黏膜,然後叼住禪院鶴衣的舌頭拖入口中又舔又咬。
是一個和白天完全不一樣的吻。
被咬住舌頭的禪院鶴衣像是忽然被咬住要害的小動物,睜著眼睛發出一聲抗議的悶哼。
五條悟一手捉住她,那隻捏著她下頜的手抬得更高,使她整張臉都仰起來了。
天花板上的頂燈倏然落入眼瞳中,被燈光刺激到禪院鶴衣,眼睛裏一下子就泛出了水光,她下意識閉緊眼睛,生理性的淚花濡濕睫毛堆積在眼尾。
等壓在料理台邊吻了個徹底的禪院鶴衣被五條悟放開時,隻覺得手腳發軟。大口喘息的禪院鶴衣覺得脖頸上的choker似乎掐住了自己的呼吸,沒忍住伸手扯了扯。
“女仆小姐白天的工作結束了,現在要準備上晚班了吧~”是熟悉的撒嬌語氣,但是五條悟伸手攬過禪院鶴衣動作並不溫柔,本就手腳發軟的禪院鶴衣被他帶得踉蹌了一下,幾乎是撞進懷抱裏的。
意識到什麼的禪院鶴衣張了下嘴,但到底沒說什麼,被五條悟撈著腰帶著往樓上走。
路過冰箱時,五條悟忽然停下腳步,在禪院鶴衣疑惑的眼神中伸出另一隻手去開冰箱:“我記得應該還有泡芙?”
???
這個時候還吃泡芙嗎?
但很快,禪院鶴衣就知道五條悟為什麼要帶奶油泡芙到樓上去了。
冰涼細膩的奶油從金黃的麵皮裏擠出來,甜膩的香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鶴衣,你自己答應了今天會好好扮演女仆的角色吧?”
禪院鶴衣看著被擠出來的奶油,微微抿起的唇瓣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