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我也懶得管那麼多了,腦海中的聲音告訴我,我現在應該立刻逃跑。
於是,我越過了那些倒在地上的,所謂的「警察」。
穿過這條走廊,最終來到一個鐵門前。
我扭動著門把。
它不斷發出“呲呲呲”的聲音。
可就是打不開。
突然,一把槍抵住了我的後腦勺。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祁濕濕,你敢打警察?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沈書言那冰涼的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
“不,我沒有打警察!”我急忙辯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把這麼多身材魁梧、身手敏捷的警察打倒?”
“哦?”沈書言冷笑一聲,“那你現在是要做什麼呢?”
“你為了逃出去,把警察打倒,現在因為沒有鑰匙而出不去。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沈書言慍怒的聲音在這個狹窄的走廊回蕩。
“不...”我感到了驚恐。
可是...我為什麼要驚恐呢?
這是一種從內心深處傳來的驚恐,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會驚恐。事又不是我做的。
奇怪......
“不用解釋了,現在我立刻通知人來,你就等著被抓走住監獄吧。”
沈書言冷冰冰說完,手槍換了一支抵著我的頭,右手拿出了類似對講機的東西。
我哆嗦了一下,那支手槍上的食指敲打了一下手柄。
第四次了...
我感到一陣眩暈,再次睜開眼睛,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又是來到這個空虛的地方。
事實證明,這裏的確是。
那熟悉的直直的橫線、曲線(線段),他們那熟悉的動作,還有前麵那雙大眼睛,他一如既往的撲閃撲閃。
我轉頭一看,後麵那雙大眼睛也在眨著眼看我。
我是第幾次來到這個地方來著?
好像...
剛好是第4次!
氣氛頓時詭異起來。
沈書言的食指敲了幾次?「4次」。
而我又來到這裏幾次了?「4次」。
“4次”,這有什麼關聯嗎?究竟意味著什麼呢?又代表了什麼?
實在有些折磨人。
我發狠的大罵:“你丫的,這麼折磨我做什麼啊!我需要真相!真相啊!”
確實,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這個直直的橫線、曲線(線段)。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問題逐漸越來越多了。
「疑視」
這兩個字突然在我腦海裏閃現。
對呀!我可是所謂「第三方勢力」呀!
我應該是旁觀者、第三人稱。
可是為什麼好像一直以來蒙在鼓裏的隻有我一個人呢?
似乎有句話叫:【旁觀者清,局內者迷】?
是這樣吧...?
我到底是「旁觀者」還是「局內者」呢?
不行,我需要這裏清一下,我需要我的大腦!我的思路應該很清晰才對。
人物的話,來來回回似乎就這幾個?
祁濕濕...
我是不是應該有個姐姐、哥哥、父母?
他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我閉上眼睛,緩緩思考著。
被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很難被翻找出來。
可是我記得...
那世界和那世界重疊成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明明可以記起這些人的名字對吧?
所以...
我是有點腦子的,感覺思路很清晰了?
姐姐、哥哥、父母,一共是4個對吧?我來到這個空虛的世界的次數也是4次,然後那個沈書言敲擊的次數也是4次對吧?
可是這些又有什麼關聯呢?
線索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