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江南七怪’是也不是?你們深更半夜的潛入王府內,既不是為了刺殺目標,也不是為了偷盜金銀,而是來查探消息的是也不是?”
蕭佑直挺挺的站立一旁,語氣頗為怪異,連連詢問了兩句。
這一句話聽到江南七怪耳裏,無不大驚失色,陣腳大亂,柯鎮惡急忙喝問道:“你究竟是誰?怎麼知道這些事?”
心底暗暗納悶:我們的行蹤一直都非常嚴謹,照理說不應該有人知道其中緣由的啊。。。。。。
蕭佑也不理會柯鎮惡的問話,假作神秘的仰起了腦袋,望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信步走了兩步,朗聲說道:“你無需知道我是誰,可我們目的相同利益一致,那麼我們自然就是朋友,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那卻是說不得。”
蕭佑話剛說完,一直站在一側暗暗納悶的韓寶駒忽然發作道:“你說的話全然狗屁不通,我們怎能相信?”
“這位少俠,咱們素未蒙麵,你這話不盡不實,要我們江南七怪怎麼相信,”柯鎮惡思量了一會,緊接著韓寶駒喊話後說道。
“我的話你們信不信無所謂,可是我得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在漠北苦尋了六年方才覓得的郭靖仁兄此刻已經命在旦夕,在趙王府大門主殿內遭到好幾人圍攻,而且貌似裏麵還有幾位高手,叫做彭連虎梁子翁什麼的家夥,”說著斜睨了江南七怪一眼,隻見他們個個驚詫的麵色大變,忍不住頗為得意的道:“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晚去了一步,郭靖他可要被五馬分屍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這話可真?”
雖然猜想到了蕭佑這話多半錯不了,但是關心則亂,柯鎮惡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不去,到時可別連郭靖的屍首都找尋不到,”說完這話,蕭佑猛地運起了輕身功夫,眨眼間奔的不見了影蹤。
韓寶駒見機趕忙去追,可是沒一會兒就被甩的老遠。
笑話,蕭佑打小修煉玄門正宗內功,此刻更已經晉入“單極內力大圓滿”強者行列,單論內力而言遠比韓寶駒這從來沒有接觸過玄門正宗內功的泥腿子要高深的多,何況蕭佑適才使的是全真教金雁功,哪裏是韓寶駒沒事閑著自創的輕身功夫能比的?
瞧著蕭佑跑得不見了蹤影,韓寶駒對天怒罵了一聲,便也就頹然返回。
此刻柯鎮惡等人正在商量著適才那事,柯鎮惡道:“四弟,你倒說說,這事你怎麼看?”
柯鎮惡所說的四弟,便是那“南山樵子”南希仁,隻因他說話極少,但一經出口,必有所中,是以其餘幾人都比較重視南希仁他的話。
南希仁此刻眉頭微微蹙起,顯得頗為鄭重,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朱聰忽道:“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個陷阱,我看還是去查探下為妙。”
柯鎮惡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像是個陷阱,那人對咱們的行蹤如此了解,若真要加害,早就可以下手,不需要等到此刻。”
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韓小瑩忽然朗聲道:“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快點行動吧,可別去遲了才好。”
“走,”全金發揮了揮手,當先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