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也對下一步的行動對龍江眾人下達了命令,立刻調查一下,曾經去過那家診所的患者,重點調查說普通話的人,凶手以前應該去那診所接受過按摩,他拖著屍體在走廊裏和老頭擦肩而過,沒有殺害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知道這老頭是個瞎子。
肖眉,你去幼兒園小學嬰幼兒診所以及兒童樂園門前貼尋屍啟事,尋找知情者。我覺得死者應該曾有過一個孩子。
幾天後,一場大雪降臨到這個城市,特案組不辭辛苦,整日奔波,案情終於有了重大突破。
一個少婦曾經見過死者,他向警方講起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說她的寶寶常常嘔吐,她帶著寶寶去一家嬰兒所就醫,在診所的院子裏,她和一個穿白色羽絨服留紅頭發的婦人隨意閑聊了幾句,她們並不認識,但一個媽媽遇到另一個媽媽,總能找到共同話題。
她們談起了自己的小寶寶,少婦問紅頭發的婦人,這小家夥也生病了嗎?
紅頭發的富人抱著懷裏的孩子,細心的掖好小棉被,歎了一口氣,說是呀,我們家這個小囡囡很難纏,整夜哭。
少婦無意間瞥了一眼,看到那婦人懷裏的孩子棉被縫隙中露出了一個嬰兒慘白的臉,少婦嚇得汗毛直豎,她分明看到這種白色不是人體所具有的那種白。少婦心裏咯噔一下,產生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他自己都感到頭皮發炸,脊梁骨發冷——難道旁邊這個婦人抱著的是一個死嬰?
當時天也快黑了,她嚇得立刻離開,回到家還和老公講起這件詭異的事,隔了幾天,他在診所前看到了尋屍啟事,隨即聯係了警方。
王教授要求少婦配合畫像,專家描繪製作出死者臉部的畫像。龍江和李鵬對那家嬰兒診所立即進行走訪調查,意想不到的是,診所老板看到警察神色慌張,他謊稱自己不是醫生,也是患者借口出門打個電話,竟然悄悄想溜龍江。一個擒拿,將其製服,帶回市局審問。
龍江:跑什麼?
診所老板:害怕,以前被打過。
李鵬:你開診所幾年了,有沒有醫療機構執業許可證?
診所老板:5…5 6年了,我的醫師資格證今年就下來了。
李鵬:你診所門前貼的尋屍啟事,看到了嗎?認識上麵的女人嗎?
王教授一言不發,突然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到診所老板麵前,老板看到照片上的女屍驚駭的差點從椅子上跌落,審訊時應突出重點,攻其不備,使嫌疑人的心理防線遭到徹底摧毀,讓其老實交代問題。
診所老板:好吧,我說,照片上的女人,我見過姓雲,幾年前她帶著孩子來就診,打針吃藥後就回家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孩子死了。她糾集親戚朋友近百人來診所興師問罪,又哭又鬧的把診所砸了。在派出所調解下,我賠償了一大批錢,雲女士才善罷甘休。
李鵬:我們查到你沒有行醫資格,還因為醫患糾紛被取締過一次,怎麼又營業了?
診所老板:小本買賣也是為了養家糊口,真沒想到過了幾年,姓雲的那個女的精神受了刺激,又找來了,唉,當時嚇死我了,他懷裏抱了一個假孩子,要我們給他孩子打針。
李鵬:他抱著假娃娃去過幾次?
診所老板:我記得三次吧,有一次她被丈夫拽走了,還有一次沒進門,就在院子裏晃悠。
肖眉這時走了進來,說道,無名屍體的身份得到了確認,他開著一家房屋中介所,丈夫是林業局測量員。愛子夭折後,夫婦感情破裂,鄰居證實他們經常吵架,鬧過很多次離婚。
根據診所老板提供的地址,特案組找到了雲女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