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賓館之後,兩人還是進入自己的房間,雖然顧城很想和許墨染睡一起。
倒是張衡過去找許墨染聊了很長時間。
張衡找人打聽了顧城的家世,顧氏集團總裁的獨子。張衡給許墨染講了這些,許墨染初聽聞很是吃驚。
“你自己掂量著,以後...”張衡說。
“走一步算一步吧!”許墨染麵色沉靜。
許墨染對於他和顧城的感情一直都沒有信心。他們之間也多是顧城主動,許墨染被動的接受顧城給的一切。
母親因為懷孕推遲了治療,生下妹妹許嘉墨之後,病情就嚴重了,在忍受半年病痛的折磨之後便離開了人世。父親因為生意不能照顧小嬰兒,便將妹妹送給大伯父一家撫養,然後慢慢地父親越來越少回家,許墨染自己也去寄宿學校學習了。
再後來父親新娶了妻子,在別處安了家。
許墨染再開門回家,家中已經沒人等自己。盡管母親留下的物品還保持著原樣,但許墨染並不能從那些物品感受不到溫度。
自此,家不成家。
因為這些原因,再加上結局不好的初戀,許墨染對待感情不是樂觀的,甚至是消極的。
不可否認,愛情是存在的,但許墨染並不相信自己有這份運氣。
見許墨染的低落,張衡也不再繼續話題,轉而聊起了其他。
許墨染問張衡和杜清妍的事情,張衡隻說是父母雙方都認識,正好也是同事,雙方父母有意思讓兩人多接觸下。
許墨染笑著說那挺好的。
張衡沒說什麼。不可否認,杜清妍是一位很優秀的女生,漂亮,落落大方,芳華自在。張衡和她相處起來很自在,舒適,但更多的,張衡沒有。
這世間關於感情的事情最難琢磨。
第二天顧城早上敲起許墨染的房門,兩人在餐廳吃了早點便來到顧城所說的跑馬場。
跑馬場有顧城父親的顧氏集團投資的股份,顧城不時會過來玩一下,顧城有自己的馬,有時起興致也會親自騎上自己的戰馬去參加比賽。顧城的馬術是從小就學習的,技術相當不錯,每一次跑馬也都會是前三名的好成績。
顧城帶著許墨染、張衡和杜清妍來到二樓的房間。房間一側是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賽場的情景。看台上的人很多,他們手中拿著小旗子,
幾人剛落座,就有執事過來問顧城要不要下注,添些彩頭。
顧城拿著平板看了下這些馬下注的情況,他走到正在落地窗前看地認真的許墨染旁邊。
“你看好幾號馬?”顧城問。
“嗯?”注意力在賽場的許墨染沒有聽清楚的顧城的話。
“你覺得幾號能贏?”顧城耐心地又問一遍。
許墨染先是搖頭,然後回頭看顧城,“你覺得呢?”
顧城看著許墨染笑了一笑,指了指場上正在做準備的那些馬,“看到那個白灰色的馬了麼?那是我的馬。”
許墨染順著顧城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個白灰色的馬。這匹馬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線條流暢,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力量和活力。
“那就它贏吧。”許墨染笑著說。
顯然,許墨染的話讓顧城很是開心。
“聽到沒?還選9號馬。1000注,告訴今天的跑馬師好好跑。”顧城將平板遞回給那名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