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最近除了和那個實習生鍾瑾過不去之外,也沒有幹什麼事情。
她在打賭,賭鍾瑾即便再有關係也不會和這種高級別的大總裁聯係在一起。
更何況,除了工作牌以外,她當時應該沒有留下其他的把柄,鎖門的地方也沒有監控,而且又沒有人員傷亡,不至於上升到這麼嚴重的程度吧。
“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陳鶯歌鼓足了勁說出了這句話。
“好。”
季宴梟一個眼神,何北立刻將總結會的現場視頻打開,擺在了她的麵前。
陳鶯歌的瞳孔中,充滿了恐懼。
畫麵中正好就是陳鶯歌在鍾瑾和顧清陽進去庫房後,陳鶯歌鎖門的場景。
怎麼會有人給季總直播會議現場?這種會議他不是從來不管的嗎?
瞬間腿軟了的她再一次癱坐在地上,“您聽我解釋。”
陳鶯歌聲淚俱下。
“聒噪,把他嘴捂上帶出去。”
季宴梟將鋼筆放下,繼續麵向落地窗曬著太陽假寐。
“別,季總!求你了,唔”
陳鶯歌的腳幾乎沒落地,眼淚倒是不停的往下落,連自己的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就被何北和安保部的人一起扔了出來。
剛到公司,鍾瑾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有人竊竊私語。
“二組陳鶯歌被開除了。”
“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哎,聽說季總出差回來剛進辦公室,就把她叫進去了,沒一會兒就被人事下了通知。”
陳鶯歌怎麼會被開除?
鍾瑾心中暗自竊喜,原本還想找到她的把柄打她個措手不及,沒想到這麼省事兒啊,她犯了什麼錯給自己送走了。
“鍾瑾,你怎麼了這麼開心?”
小顧師傅在一旁撐著臉,笑盈盈的看著她。
“啊?這麼明顯嗎?”
鍾瑾表情管理了一下。
“嘿嘿嘿,沒什麼,師傅吃早餐了嗎?嚐嚐這個,可好吃了。”
她遞給顧清陽一包零食,換了個話題。
鍾瑾剛打開手機,便彈出來一條新聞,《全球非商用零件最大生產商cober宣布破產重組》
對這些無興趣的鍾瑾原本想滑走,結果往下一看,季氏宣布收購該公司。
季氏,哪個季氏?季宴梟的季?懷著好奇心往下一看,還真是。
鍾瑾一個藝術生,自然是不懂商道的,但是季宴梟不惜替那個破產重組的公司還債,也要將其收購,她很好奇。
於是她又搜了一下那個公司,非商用零件生產商,原來是專門生產私人武器的公司,他買那個幹什麼?
或許是為了擴大他的商業版圖吧。
回到家裏,昏暗的燈光沒有一絲人氣。
鍾瑾從玄關往客廳走去,打開燈,看到季宴梟躺在沙發上,頓了頓。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開燈。
鍾瑾拿來一個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
然後轉身走向廚房,劉媽被叫去老宅快一周了,這一周鍾瑾都是自己買菜做飯。
看他那麼疲憊的樣子,應該也沒吃飯吧,一會多做一人份的也沒關係。
就是不知道他忌不忌口。
她打開冰箱,看著現有的食材,東拚西湊出了四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