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請大夫!要麼買棺材!\"女孩子撕裂的喊聲打破了春日清晨的平靜。
她手握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架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畜生,找死嗎?”喬老太爺手握一根扁擔隨時要衝向女孩子。
女孩眼神更是冷了幾分,手中的菜刀不由一緊,刀下女人雙腿顫抖,吃力的發出求救,“救......我,姨......母”。
刀下女人名叫姚琴是喬家的表親也是喬家老二新娶的媳婦。拿刀女孩是老二的三女兒喬越。
“賠錢貨,前日就該一碗藥送你上路。”喬老太指著喬越怒聲罵道。
“先把刀放下,有話說話?別拿把刀嚇唬我老頭子!”喬老爺子一扔手上的扁擔。
\"好好說“我呸......”我大姐昨夜跪了一宿在你們屋子前麵,可有用?\"
\"孽畜,居然......\"喬老爺子氣的手都抖了起來,我老頭子活了幾十歲還沒有人敢對我吐口水。
操起扁擔就要衝,“我打死這兩個孽障。”喬老太攔腰一把死死的抱住老頭子。
“老頭子,琴兒琴兒還在刀下......不能衝過去。”
“打啊,不怕死就來,如若我們死了,咱們喬家老老小小十幾口一起組團,閻王也會列隊歡迎。”喬越再次緊了緊姚琴的脖子。
怒火中燒的喬老太爺說著又要上前。“我敢拿刀,就無所懼,天微亮時毒藥我已下好,保管祖父祖母吃的香甜。”
“姚表姨,老太爺這是讓你開路啊!別怕,我一會下刀利落些,保準你無痛無癢,”喬越手上的菜刀吃了血,發出刺目的寒光。
尿褲子了,喬表姨,快三十了吧,不隻會爬床,還會尿褲子,這騷味他媽的還真和你配,喬湘一隻手扯開姚琴的裙子,握緊手裏的棍子,“誰敢上前,我就讓他嚐嚐悶棍麵。”
姚琴瞪大驚恐的眼睛大聲的嗚嗚。
“馬上請醫生,否則我先送她。”
“請醫生”喬越身後的喬湘也大聲附和,她手中拿著一個棍子站在喬越左側,
她們身後的屋子裏它們的母親正在生產,沒有產婆更不會有大夫。
已經生了一天一夜了,婦人氣息微弱,身旁隻有大女兒喬微,她含糊的說著什麼......
喬老太爺站在原地愣了愣,前日相士看過了,肚子裏還是個賠錢貨,何必花那冤枉錢,老婆子你去看看老二媳婦怎麼回事?
喬越喬湘姐妹二人帶著姚琴挪了挪身子,死死的擋在門前,寸步不讓。
“誰敢上前,先打斷她的腿,喬湘動手。”喬越一聲令下,咣一聲,血液順著姚琴的腿流在地上。
姚琴抽搐著麵的對著喬老太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母親要是走了,喬家人陪葬!”
“一群狼崽子!住手!”老頭子氣悶的吼道。
“請,馬上請。不要傷人,你們等著!”老太太看著外孫女的腿心口一陣陣撕裂。這可是她捧在手心長大的孩子,妹妹一家都沒了,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
“老爺,救救琴兒.......”她噗通跪倒在喬老太爺的腳下。“隻要人活著。。。”
是隻要活著,人生大事,除了生死都不是事,喬越不能看著兩條人命不管,對於死過一次的人來說,生死無所懼。
老頭稍有停頓,也吧!
“老三家的,讓老三速去請趙大夫,順路先把產婆請來。”躲在屋子裏偷看的老三媳婦打了個寒戰,媽呀,躲在屋門後偷看都能被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