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大槐樹下。
馬三炮賤兮兮的捧起一把銀幣,朝著哥薩克指揮官傻笑。
突然!
把銀幣灑向天上,
哥薩克騎兵團指揮官抬頭看向天空上的銀幣,眼前的村漢馬三炮依舊嘿嘿傻笑,感概這人這不會是個傻子吧!
上一秒還是一臉癡傻的馬三炮毫無征兆的踩著木箱上,一躍而起。
嗓音洪大:“老少爺們,誰搶到的就是誰的,大官和這匹大種馬是我馬三炮的啦!”
被一把拉下的哥薩克騎兵團指揮官,跟馬三炮兩人抱在一起在黃土上打滾。
其他莊稼漢子突然發難,有扯著馬韁繩胡亂拉扯的。
有搶過哥薩克騎兵腰上的馬刀。
正要舉槍瞄準的哥薩克騎兵,被飛來的鐵鍬砸得頭破血流,踉蹌滾下馬來。
有翻身上馬搶奪馬匹的。
近距離騎兵發揮不了應有的實力。
一時之間,村頭這一片亂作一團。
老莊稼把式隻需要往胯下一摸一拉,保管馬兒原地升天嘶鳴長叫,馬上的哥薩克騎兵就得滾落下馬。
至於母馬那就更簡單了。
村口邊上的人數差距實在太大了。
一百左右哥薩克騎兵麵前站著的是全村的男女老少。
村中無論老少男女,全都編為民兵隊伍,逢一三五七,全體集合操練,偵察,擒拿,單兵協同作戰,射擊訓練。
還有張漢卿創辦的遠東大學裏麵的在校大學生駐村作為訓練教官。
表現優異者,獎豬,獎羊,甚至是表現尤為突出者,奉天籌備委員會還會優先考慮個人單身問題。
還有集體獎狀,優先撥給專項資金,修建房屋,橋梁,水井,基礎設施。
就連村口新建的漢卿商店裏的碰上張漢卿生日當天,槍支彈藥都能半價購買。
一時之間,情況翻天覆地
原本這群科薩克騎兵才是不遠千裏而來的強盜啊!
反正現在混亂的場麵之中,就隻有那箱子銀幣最不引人注目,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銀幣沾染黃土。
在村口的一百餘名哥薩克騎兵轉瞬即覆。
被衛兵冒死拚殺,才被搶救出來的指揮官看了眼身後村口的慘況。
立馬憤怒且有些惱羞成怒的發動號令,怒吼著:“全體衝鋒!”
駐紮在村口的千米之外的五千餘哥薩克騎兵見狀,立馬發起衝鋒。
胯下的馬兒聞見了空氣中的血腥氣味,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鐵掌馬蹄開始奔騰起來。
一千多米的距離足夠馬兒預熱,活絡身體,發揮最巔峰的身體機能。
端起長槍就射,快要抵達村口的時候,哥薩克騎兵統一抽出錚亮馬刀。
近距離巷戰馬刀遠比槍支更要順手。
虎口的繭子是他們幾十年打殺最好的見證。
這是祖輩相傳的真理。
不需要揮刀,隻需要借助馬匹帶動的衝擊力,就能將一個乃至數個成年男性砍倒在地。
但很快,他們就見識到了他們不敢想象的種種畫麵。
衝在最前方的兩個哥薩克騎兵撲通倒地,甚至還沒來得及揮出手中的馬刀,就那麼麵目猙獰的栽倒在黃土裏,再也站立不起來。
他們實在想象不到,看著蔫了吧唧, 一把幹瘦骨頭的老頭竟能單手拎住一把六尺青龍斬馬刀。
橫擋在前。
一揮之下,人馬俱碎。
等等!
幹瘦老頭的身後是什麼!
一個眼尖的哥薩克騎兵瞪大了瞳孔,恐懼在他們的麵龐上蔓延。
扯轉韁繩卻是早已來不及。
身旁的同伴還在一臉好奇的出言詢問,臨陣怯敵雖說是哥薩克的傳統。
可是麵對一群種地的農民你這家夥在害怕些什麼!
區區一個幹瘦老頭,雖說有些本事,僥幸砍倒兩個騎兵,可是我們這麼多人,僅僅一個衝鋒過後,這個死老頭就會不複存在。
你這家夥,真是個懦弱的膽小鬼!
等等!
那麵黃土牆的缺口處是什麼?
馬三炮掀開用來的偽裝的幹黃玉米杆子。
一個漆黑洞口的大家夥。
這名倒黴透頂的哥薩克騎兵率先倒落馬下。
水冷式馬克沁機槍。
“從奉軍部隊中淘汰替換下來的東西,沒想到還是這樣好使!”馬三炮雙腿踩在土牆上,兩隻手不停扭動著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