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自證方式……孫悟空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說沒用吧，好像還真有用。
畢竟死歌書院是神權文明，死神卡爾的地位至高無上，他的手下怎麼可能敢這樣花式罵他？
可是說有用吧，又感覺……說不上來的那種感覺，很操蛋！
算球，不管了。
反正他本來就沒認為蘇宇是卡爾的人，隻是礙於杜卡奧，不得不任務式的問了一下。
“夠了。”
孫悟空點頭，然後又問道：“除此之外，你知道蘇瑪麗的真實身份嗎？不止是簡單的男天使。”
蘇宇聞言托住下巴，但並沒有回答，而是笑著道：“我剛才已經回答了你一個問題，按理來說，接下來的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孫悟空一愣：“你想問什麼？”
“你究竟是死神卡爾造的，還是吳老師造的？吳老師又是誰？他在哪裏？神河人？還是德諾人？”
“你這不止一個問題！”孫悟空翻了個白眼。
蘇宇笑眯眯的反擊：“那你的問題還讓我自證呢。”
“……好吧。其實這些也不是什麼秘密。”
孫悟空的眼神微微波動，在宛若水麵般被他早已塵封起來的記憶中掀起道道漣漪：
“那是，在多久之前我已經不清楚了，有一位叫阿狸的姑娘……”
“停！我對愛情不感興趣。”蘇宇打斷孫悟空的話。
“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能讓你愛的人！”猴哥罕見的反駁一句，然後冷哼一聲，態度差了許多：
“不知多少年前，神河的諸神齊聚商議著什麼。後來，我就被吳老師以守護神州大地為核心使命設計出來，並藏在了曆史長河中。”
“再後來，幾千年前吧，卡爾路過這裏，發現了我，於是就將我從曆史長河的沉眠中喚醒。”
“曆史長河是……暗空間？”蘇宇饒有興趣的問。
“嗯。這是現在的主流說法。”孫悟空回答，又繼續說道：“吳老師現在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有點意思。神河諸神齊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這之後又為何要讓吳老師設計出你來守護神州？是因為他們知道神河即將滅亡了嗎？”
蘇宇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猜測起來。
“這些俺老孫就不知道了。畢竟諸神開會的時候，我恐怕都還沒出生呢。”孫悟空聳聳肩。
“我也沒指望你。”蘇宇嗆了他一句，然後笑道：“蘇瑪麗，天使文明的上古天宮秩序時代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被譽為屠神的男人。”
頓了頓，補充：“他好像還和如今的天使文明裏的二把手，天基王鶴熙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聽到這，一直默默旁聽的班納和勞妲都震驚的抬頭。
部長隻和他們說蘇瑪麗是被放逐囚禁在地球上的男性天使，可沒說地位居然會這麼高！
而且，他居然還和如今的天使文明的二把手有關係？這特麼也太勁爆了吧！！
孫悟空眯了眯眼睛：“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敢殺了蘇瑪麗？”
蘇宇輕笑：“這是場交易。有人出價，我自然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