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到星宿宮之後他一直都很忙,但是每次想到有人會等他回去的時候,心裏總是感覺很踏實。
而這次花遵出去這麼多天音訊全無,要不是看到留下來的那封信他可能都要跑出去找他了。
現在看到花遵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心才算真正的落下了地。
坐在凳子上花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還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比較安心。
雖然以前他也會去殷村,但是那裏被仲列改造的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可以說跟他以前認識的那個殷村已經沒有了半點關係。
“你說,人活在這世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原本花遵想要脫離地府的掌控,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這個想法到現在越來越淡薄,甚至有些覺得,哪怕是脫離的地府的掌控又如何呢?
脫離了掌控難道就會活得比較自由嗎?未必吧。
沒了地府,他可能連活著都做不到,又何來的自由。
但這樣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突然眼前一道陰影放大,在花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被褚瑞抱進懷中。
很奇怪,褚瑞現在明明不是一個活人了,但是他還是擁有著活人的體溫和心跳。
嗯?心跳?
褚瑞一把抓住花遵要扒他衣服的手。
“你這是要幹什麼?”
原本看花遵好像有些難過才想著過來抱他一下,剛抱上感覺氣氛還挺好的,但這人怎麼還突然上手了。
“撒手。”
花遵一把掙開褚瑞的手,直接趴在褚瑞的胸膛上側耳聽著。
結實的胸膛下麵心髒正在有力地跳動著。
咚、咚、咚。
“什麼時候開始的?”
“也就這幾天,之前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
花遵的手放在褚瑞的丹田之上,法力從掌心透出進到褚瑞體內。
這一次,花遵也看到了那個圍繞在褚瑞丹田邊上的玉葫蘆。
玉葫蘆看起來顏色十分的通透,散發著瑩瑩的綠光,沒有一點雜質,這等水頭要是拿到外麵去賣必定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品。
花遵繞著玉葫蘆查探一圈之後立刻就把法力撤出褚瑞體內。
褚瑞體內的玉葫蘆有些邪門,在他的法力靠近的時候會不斷地把他的法力吸收進去,要不是他逃走的夠快,有可能都逃不掉。
“褚瑞,褚瑞你在不在!”
外麵突然傳來叫喊聲,緊接著就是門嘭的一聲被推開。
“褚...你們在幹什麼!!”
來人推門進來太快,花遵還來不及從褚瑞的懷裏退出來,依然保持著十分親密的被抱姿態,在外人看來,兩人像是在做什麼壞事一樣。
“幹什麼?”
花遵幹脆頭一歪整個人靠在褚瑞身上。
“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家夫子沒教過你進別人的家裏要先敲門嗎。”
淩亦巧長這麼大哪有受過這種氣,貿然衝進來確實是她理虧,但要她道歉她做不到,隻能恨恨地咬緊嘴唇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