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周,陳清清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
老媽也真是的,沒事給她報什麼貴族學校。
學費高不說,還生怕惹到不能惹的人,整天心驚膽戰的。
同桌還天天拉著自己告訴自己這個人穿的什麼名牌,那個人開的什麼車。
陳清清已經很努力的在記,可誰知道那東西根本不進腦子,直到現在陳清清也就認識四個圈圈。
學習她都不入腦子,這種不重要的東西她真的是邊看邊忘,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我回來了。”
將包隨手一丟和死魚一樣躺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耳朵。
“陳清清!你又不脫鞋就進來!東西還亂丟!感情打掃的不是你是吧?你又裝聽不見!”
一個濕漉漉又冰涼的手抓著陳清清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拿下來。
剛打算靠過去給陳清清一嗓子。
誰知道陳清清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這個人真的輸不起,明明是自己打賭輸了還怪別人不注意衛生,我要是天天一塵不染的還讓你打掃個什麼勁,沒實力別賽臉。”
陳晨指著陳清清被氣的說不出話。
但又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技不如人輸了。
冷哼一聲轉身又去手洗衣服。
“哎呀!那有洗衣機你不用,非要用手洗。”
媽媽端著盤子看到陳晨正撅著個屁股在搓地下盆子裏的衣服。
陳清清咬著個蘋果果斷提陳晨拒絕。
“不行!他自己說的輸的人必須承包一個月的衣服,用手洗的。”
老媽恨鐵不成鋼。
“自己不上心學還敢去找挑戰你姐,你這不是自作自受。”
陳清清雖然學習沒有很厲害但是她從小就有音樂天賦。
不管是什麼樂器她隻要上手了什麼曲子都能手到拈來。
可偏偏陳晨還就喜歡去挑戰陳清清。
每次還都拿家務做賭注。
陳清清覺得他和自己打賭比賽是假,想做家務是真。
“洗手吃飯!老陳!下來吃飯!”
老媽話音還沒落下陳晨一個滑鏟來到了餐桌前。
陳清清隨後落座:“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陳晨反駁:“幹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陳清清悶頭幹飯,就在陳清清覺得老媽已經對麵金龜婿的事情放棄了的時候老媽開口了。
“在學校怎麼樣?有沒有看上眼的。”
陳清清悶悶開口:“我看不看上眼有什麼用,人家哪個不是高富帥,能看上我這個矮挫醜?”
陳晨抹了一把嘴第一個表示不同意。
“什麼矮挫醜,雖然咱們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咱起碼還是一個小家碧玉吧?”
陳晨說的沒錯,雖然陳清清算不上大美女,但長相清秀,身材高挑,怎麼也不算差。
“哼,我看你就是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媽這也是為了你好,俗話說: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有個好婆家、好老公,把你交給不會讓你吃苦的人,我和你爸走了以後才放心,不是說貪財什麼的,如今的世界處處需要錢,你看……”
眼看老媽又要開始“機關槍”模式,陳清清麻溜的往自己嘴裏又扒拉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