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個要逃,一個要禁。(1 / 2)

周末。

12:36

時舟早晨十點睡下的。

叮鈴鈴的電話鈴聲將他吵醒。

被窩蠕動,時舟坐起身接起電話,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怎麼了?”

對麵那頭的葉向哲都已經在外玩耍了,“你怎麼才睡醒?!要不要出玩?”

“睡晚了。你玩吧,我不玩。”時舟揉揉發疼的眼睛。

“我今天有事跟你說。”葉向哲突然正色。

“你說吧。”

“這事要見麵才能說。”

“?”時舟心想什麼事要當麵說,沒有理由拒絕隻好答應:“那好,你發我地址,我收拾收拾就過去。”

“OK!”

掛斷電話,時舟迅速下床洗漱,隨便挑了衣服褲子套上就出門。

叮——

電梯打開。

時舟:“!!!”

時舟手速那叫快,按下關門鍵。

但還是被一隻手擋住了。

時舟的身體不自覺發抖。

“不請我上去坐坐?”

三年未見的柴陽以及麵前坐著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是時舟七年未見的阿爸。

端正柔和的背後卻是一顆陰暗的心。

“怎麼見到我也不叫一聲?”男人說。

時舟:“…………”

他叫不出口。

“啊呃!——”柴陽用力按壓時舟的喉部。

男子笑說:“阿厭,知道這麼些年我為什麼不找你嗎?”

“能在境內有一個眼線,這是幸事。所以我想讓你完成學業,然後替我在境內做些生意。因為訓練營裏,隻有你是反偵察能力最強的一個,隻有你合適。”

時舟的生理眼淚都被柴陽給按出來了。

男人瞧見“嘖”一聲,“越來越嬌氣了。”

這句話剛落下,柴陽手上的力度加大。

“呃!咳——”時舟掙紮著,想要去拽開柴陽的手。

但時舟哪還抵得上當年啊。

想當年,時舟可是訓練營裏唯一一個能與柴陽持續過招的人。

男人給柴陽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鬆開。

時舟捂著脖頸猛咳。

“四年後,我們會再見麵的,阿厭。”

人走後,時舟身體抖得越發厲害。

他還是沒能逃掉。

——命中注定的,終會走上不歸路。

***

誰家好人有事去學校當麵說?

葉向哲看到時舟的時候,還以為他生病了。

“你感冒了?”

時舟搖頭。

“那你大熱天穿什麼外套?”

時舟因為脖頸上的痕跡,出門時套上一件黑色的衝鋒衣,並把拉鏈拉到頂,剛剛好能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