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二樓通一樓,望著咆哮的洪水陷入了沉默……
劉桅瞥一眼陰沉著臉的淩策:“呃,你這個,怎麼來的?”
王充一拍額頭,一隻手提著一個:“幸好真元重填這裏了,要不然我都過不去了。”
雙腳離地的感覺讓劉桅和淩策感到新奇,劉桅不禁問道:“充叔,你現在的實力不得武道絕巔啊?”
王充額頭上出了細汗:“也不算吧,在那座京城明麵差不多能有個前二十,軍靈公啊,吳勇啊,什麼的,都是真元耐受的高點,一旦真元問世,他們的境界也是隨著耐受的強度而定的。”
淩策也來了興致:“那必須要練這個真元耐受咯?”
王充笑了笑,然後臉色一變:“小崽子,別用真元讓身體變沉,我好累的!以前是這樣的,但是總有些例外咯。”
王充目視前方都能看出兩人臉上的好奇之色:“這世道,總有人走捷徑,就是這個真元源礦,有人得到它的認可便能夠有真元灌輸,修行一日千裏。”
“那我爹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我師父是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體內的真元濃度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真元能夠匹配的,所以長期不支持他真元的運轉導致壽命減少?”
“差不多吧,老皇帝就是鄭寒梅拿著極品晶石續著命,這種東西一旦失效,真元耐受強的人馬上就能感知到。”
淩策居然出奇的淡然:“所以我爹一死,京城必會大亂?”
“差不多吧,牆倒眾人推。你對昭雪的感情就決定你是劉家船上的人了,我們對你基本都不設防。
所以
大皇子殿下,這皇位你不當,總會有人當,我們隻是負責你和昭雪的安危,當然要是我們知道你背叛了昭雪,嗬……”
說完王充和劉桅對視一眼
淩策握了握拳,其實他什麼都改變不了,整個皇室想讓他當皇帝的看不出,不想讓他當的比比皆是
況且
皇帝?除卻皇上的光環,那就是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的奴隸!
背靠劉家才能在這即將到來的亂世中保全自己,原來我這個大皇子僅僅是個擺設……
武道才是我真正所追求,不為別的,保全我想保全的人,殺我想殺的人。
想殺我,卻還教了我真才實學,依紮娜是什麼意思?
“王叔?為什麼依紮娜會教我真功夫?”
說起這個,劉桅也來了興致
王充麵帶微笑的看一眼淩策:“叫充叔,王叔都是劉家小輩叫,主家人叫充叔!”
劉桅無奈搖了搖頭
十幾年啊,白花花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那是一種活祭的手法,活祭與自己契合的修士,讓自己與源礦的親密度上升。
那個依紮娜啊,都一百幾十歲的人了,本就是軍靈公的師父,偷偷知道是活祭後,摸索出了康莊道逃了出去。”
劉桅也是驚奇這個實事,居然這麼有故事性:“所以,她失敗了?”
“就是沒成功過,真是菜,還打不過快五十的我呢。”
您老是拿著什麼寶物擋著那招的吧?
然後趁著真元脫節的虛弱,才把依紮娜擒了吧?
三人再一次沉默,不過是在空中吹著襠涼涼的……